“他媽的!”凌兵一拳錘在石壁上,“這臭小子,真是不知好歹,仗著有點本事,處處欺壓咱們。”
“噓,小聲點,別讓他聽見了。”一旁的張振海提醒道,“他的本事那麼大,一根手指頭就能捏碎你。”
“哼!不就會一點妖法麼!”
張振海笑道:“一點妖法那也是神通廣大,你不是瞧見他怎麼對付那些官兵的麼。”
凌兵一臉不服氣:“想當年,我們白手起家,佔據這牛角山,好不容易才掙得這麼一點家業。現在拱手讓給他,還得看他臉色行事,欺人太甚!”
“誰說不是呢。”張振海說,“當初我們三人在這牛角山落草為寇,看上蕭破穹那小子腦子不靈光,空有一身蠻勁,才尊他為老大,方便作為傀儡控制。不料現在來了這傢伙,我們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劫回來的財物不給拿大頭也就算了,連女人都不讓碰。”凌兵說出心中的憋屈,“他若待我們有情有義,甘願屈居下屬,聽他號令,也無不可。可他呢,偏偏妄自尊大,目中無人。”
“他一身本事,會自負也情有可原。而且,他對眾兄弟也算不薄,財物他都不要,只要女人。”
“他要女人,我就不要麼!”凌兵一張臉氣得漲紅。
“你想要,可你有什麼辦法?”張振海陰陽怪氣地說,“你敢跟他作對?”
凌兵冷哼一聲:“把老子逼急了,你看我敢不敢跟他作對。”
“你還是別輕舉妄動,一旦有失,萬劫不復。”張振海說,“唉,這洞中的金銀珠寶,這般分配,下半輩子也不用愁了。若如能重新再分,拿大頭……”
凌兵心念一動,盯著張振海:“老張,看來你心裡也有算盤。”
“也有?”張振海一對八字鬍微微張開,“意思是說你早就有了?”
凌兵壓低聲音說:“這洞中的美人如此之多,我看著早就心癢癢,日夜煎熬,難受已極。財物我少拿也無不可,只是這些美妙女子,我若不能佔有,就是死也不能瞑目。”
“那你可有什麼辦法使自己稱心如意麼?”張振海問。
“我若是有,還會等到現在?”凌兵咬牙切齒,“根本找不到他的弱點,無從下手。”
張振海想了想,言道:“與他正面起衝突,我們沒有絲毫勝算,因此我們便只能暗中動手腳。”
“他總是一個人,也不飲酒作樂,也不和大夥親近,只是每日每夜跟那個小姑娘在洞裡淫樂,想要暗中動手腳也是難。”
張振海意味深長地說:“他不飲酒作樂,但他喝茶,也只喝茶,不是麼?”
凌兵微微一愣,隨後立即面露驚喜之色,指了指張振海:“老張,你這鬼主意,早就打好了吧?”
張振海笑容滿面:“到時候,洞裡的所有女人都是你的,我們再將金銀珠寶一分為二……”
凌兵兩眼放光,舔了舔嘴角:“可惜了,那嬌滴滴的最誘人的小姑娘,已被那小子糟蹋了大半個月,不知還有沒有人樣。”
“你想知道她還有沒有人樣,親自去瞧瞧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