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菡芝道:“善惡到頭終有報。好哥哥,你就不怕報應麼?”
“我怕,但是怕也沒辦法。”諸葛邪苦笑,“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永遠沒法回頭。我身上的罪孽,是洗不乾淨的。”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浪子回頭,永遠不晚。好哥哥,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嘗試做個好人吧。”白菡芝勸道,“隱姓埋名,遠走他鄉,重新做人。這裡發生的事,就當不存在,你對我這般,我……我也不會怪你。”
諸葛邪無奈地搖搖頭:“我沒法做好人,這輩子都做不成了。你不知道發生在我身上的事,若是你知道了那些事……”他終是說不下去,只能重重一嘆。
“不要自暴自棄,沒有過不去的坎。”
諸葛邪感激道:“好妹妹,我知道你心腸好,但你不用勸我了,你不如繼續恨著我,往後我還不知道要對你怎樣呢。”
白菡芝身子微微一顫,低下頭:“你還能對我怎樣,難道你要殺了我麼?”
諸葛邪道:“我捨不得殺你。”
看著諸葛邪撫在自己胸前的大手,白菡芝深吸一口氣,言道:“那你是要跟我做那些男女之事麼?”
“那是當然。”諸葛邪說著雙手已探入白菡芝的衣裙之中,“以後我們天天做,夜夜做,快快活活。”
白菡芝緊咬朱唇:“我害怕……”
“怕什麼?”諸葛邪笑道:“你嫁給那荒海國的皇子,不還是要跟他恩愛,難道你也怕麼?”
白菡芝欲言又止,終是默默地流下淚來。
諸葛邪聽她抽泣,於心不忍:“你若不肯,那我就去找你的虹姐姐和那些侍女。”
白菡芝一驚,急道:“你不要去找她們,我願意,你要怎樣我都願意。”
諸葛邪轉過她的身子,替她抹掉眼角淚痕,柔聲道:“男女歡愛,本就是天經地義,無需害怕。等我們恩愛之後,你就是真正的女人了。”
白菡芝一把撲到諸葛邪懷中,哭出聲:“我還是害怕,我怕我還做不了這種事。”
諸葛邪的手往白菡芝身下移去,片刻之後,白菡芝渾身劇顫。
“可以的。”諸葛邪安慰著說,“別小看自己。”
年關已至,洞窟中被佈置得喜氣洋洋。張燈結綵,掛紅貼福,頗有一番過年的景象。
如今只剩半數強盜嘍囉,十數餘人在洞廳裡大擺筵席,根本不覺擁擠。甚至,那些俘虜也被“邀請”來吃年夜飯,他們解放了雙手,腳還是綁著。
其實腳也不用綁,他們根本沒法逃出生天。
酒過三巡,蕭破穹舉著碗,衝諸葛邪道:“有大哥的英明領導,我們才有今日,來!大夥兒敬大哥一碗。”
眾嘍囉都是舉起酒碗,向諸葛邪連連美言,阿諛奉承。
諸葛邪自顧自地倒了一碗茶水,今晚他滴酒不沾,東西也不吃。
“既然大家如此熱情,那我便以茶代酒,回敬大家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