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邪一驚,追問:“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身世,你是什麼人?”
女子不答,自顧自地繼續說:“當年你父親葉沉星為拯救蒼生,以肉身補天,留下不足半月大小的你,由我撫養。你衣中的那塊布,便是作為襁褓由我親手給你裹上的,你腰間的那根縛仙索,也是我纏在你身上的。”
聽聞此言,諸葛邪渾身俱顫,睜著一雙血紅的眼睛,質問女子:“你究竟是誰?不可能,不可能!”
諸葛邪不傻,女子把話給說到了這地步,他如何會猜不出女子的身份。
只是他不敢想象,不敢相信,更不敢承認。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這世間最荒唐的事情,也莫過於此。
諸葛邪羞憤已極,形如惡鬼,幾近陷入癲狂,懷中女子,尚與他纏綿,而她竟跟他有著這等關係,這是何其恥辱。
難道是報應?
女子仍在說:“當年我帶你返回居所,不料經過這忘憂山之上,遇到強敵,致使你從我懷中跌落。我尋你不得,又身負重傷,只得先行離去,卻沒想你竟被紅袍老妖這魔頭撿到。”
“不可能的!”諸葛邪吼出聲,“你騙我!”
“後來我又多番來忘憂山找尋,終是無果而終。最後一次,我來到這忘憂山,又碰巧遇上了那強敵,被他擊落至山中,讓你和紅袍老妖撿到。”
“別再說了!”
“到了這洞中,你使盡手段將我淫樂,我本生不如死,隨後卻見你長相酷似生父,不由得心中起疑。後來,又見了你衣中襁褓布和腰上的縛仙索,才認定你是當年我懷中的嬰兒。”
說到這裡,女子悽然一笑。
“想來那紅袍老妖早知我的身份,才叫你如此慘無人道地玩弄於我。我雖心中悲憤,卻苦於口不能言,只能一次一次地任由你無所不用其極地侵犯,沒有哪一次不是被弄得意識崩潰,身心皆垮。”
事到如今,女子也不再顧忌臉面和羞恥,只是平靜地苦訴。
“那日在山巔之上,你以嘴餵我吃靈甘果,我也曾這般餵過你吃食,那時回想,雖與你做了這許多羞事,但你終究不是別人,與我關係特殊,我心中不安,卻也如蜜一般。”
“夠了!你這個淫.婦!”諸葛邪怒視女子。
女子面露愕然之色,直視諸葛邪:“淫.婦?在你眼裡我竟是這般形象?”
“那你以為你會是什麼好形象!”諸葛邪十指擒住女子的雙肩,惡狠狠地說。
“好,很好!”女子落下淚來,“你強佔我的身子,毫無節制地每日每夜那般淫樂,縱使是精石玄鐵,也遭受不住。”
“自知已是殘敗身軀,每一次撕裂般劇痛,眼淚直冒,我也強忍下來,只因不忍你受那邪功折磨。”
“我別無他求,只盼你不負於我,那受盡的凌.辱,我便只當是恩愛。卻不料……”
她傷心欲絕,泣不成聲:“卻不料你當我是淫.婦!”
“與自己的……自己的……行苟且之事,還直言快活!”諸葛邪如同發怒的兇獸,已然癲狂,隨時都會摧毀眼前所見一切,“不是淫.婦是什麼!”
女子一驚,正欲辯駁,卻已是被諸葛邪用手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