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來了!”
白清淺明白他的意思,飛快爬上馬車。
然而下一刻,一群人就從周圍跳了出來,神色囂張,手裡握著長刀,腰間挎著匕首。
她悄沒聲看了一眼,忍不住咂舌。
這一次贏了,大傢伙都能配上武器,不管是大刀長劍還是匕首,起碼不是任人宰割。
“白家大公子,對吧?”
為首那個人長著一臉的絡腮鬍,手上大刀背上釘著鐵釘子,捱上一刀,怕是還要被釘子扎幾個孔。
白清淺看著都搖頭。
這傢伙,還真是兇殘啊。
“就是你們,把我兄弟抓走了,害地我們損失了十條獵狗!”
白清舟和白清硯並肩站立,身後地白家眾人和秦錦墨的人都挺直了腰板,毫無懼色。
然而,在大家都沒注意地地方,徐韜悄無聲息地後退了不少,拉開他跟白家眾人之間地距離。
汪陵發現身邊沒人,一轉頭就看到徐韜想去赤堯人那邊。
他臉色驀地一沉,飛快跟了上去。
而白清硯這時候已經開口了,笑眯眯地看著為首地赤堯人,道:“那是你兄弟啊?怎麼我看不太像呢,他瘦得跟猴子似的,你卻壯得像座山,像個土匪。”
“赤堯人在大齊邊界燒殺搶掠,不就是土匪嗎?”
秦崖補刀。
氣得那人胸口劇烈起伏,揮著大刀就要動手,可轉念一想,就笑了,道:“不過是一群喪家之犬,還以為你們的爹攔著我們赤堯,能在京城立什麼大功勞,沒想到反而被流放!”
白家人情不自禁地捏緊了拳頭。
是啊,白家一心為大齊,卻被奸人陷害。
背後主使甚至是太子,還有皇上授意。
這種事,如何叫人不心寒。
察覺到大家情緒有變,白清舟冷聲道:“保護百姓,在哪都可以。”
這話一出,大家心性又堅定了幾分。
白清硯也笑了,大聲問道:“倒是你們赤堯,偷偷摸摸潛入大齊,又準備做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
赤堯人嘿的一聲,“本想好言相勸,帶諸位回赤堯,吃香的喝辣的,高官厚祿,定不輕待,可諸位冥頑不寧,我們只好——斬草除根了!”
那人眼神驀地一冷。
“等等!”
白清硯抬手,問道:“你們一路盯著我們,也不方便吧?反正我們都要死了,不如讓我們死個明白,誰幫你們傳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