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樓頂下來後,幽姐又變得特別快活,我們吃過飯,然後到學校附近一家快捷酒店開了房。
進了門,我發現房間的佈置挺別致的,圓圓的合歡床,粉色的窗簾,乳白色的床頭櫃上,還插著兩束鮮豔的玫瑰花,電燈光灑在房間裡,洋溢著一種曖昧的氛圍。
幽姐左右看看,忽然壞笑幾下,又往我身邊湊;她指了指床頭櫃:“小凡,瞧那是什麼?”
我看了一眼,櫃面上擺著一些吃的,有面包、火腿腸和飲料,還有一盒藍色杜蕾斯,上面標著價。
我歪歪嘴:“套套而已,現在大小旅館的標配,有什麼可奇怪的?”
“就是很奇怪呀!”幽姐睜大了眼,故意大驚小怪地說:“我們讀書時,情侶們最多偷著到小樹林接個吻;可你們這群九零後就太開放了,小小年紀就四處開房,搞得旅館老闆們還專門準備這些東西,厲害,實在是厲害啊!”
“…….”我疑惑地看著她:“姐,你臉上的紅潮還沒退呢,該不會又想了吧?”
“胡說,”幽姐輕輕彈了我腦門一下:“你當姐是你那頭白色的小母豹呀!剛才就夠了,我現在還疼呢,姐晚上想跟你好好商量一下,這幾天發生的事。”
我搔了搔脖子,幽姐如果想要了,一向是很坦率的,聽她這麼講,我真以為是我會錯意了。
我連忙說:“好吧,姐,我也想好好跟你聊聊,畢竟這幾天事情太多了;你坐下,我去泡茶!”
說完,我就到桌邊去做熱水,但幽姐忽然跺跺腳:“小東西,站住!姐不要喝茶,晚上喝茶姐就睡不著了!”
幽姐雖然優雅,但睡起覺來卻像一頭死豬;我不禁取笑說:“得了,姐,我還不知道你,上次喝了好幾杯黑咖啡,照樣晚上打雷都沒醒。你不想喝茶,是不是有什麼事呢?有就直說吧!”
說完,我就走了回來,歪著頭看著她。
幽姐卻瞪了我一眼,轉過身,扭著屁股就往床邊走,我在後面看著她;她走路的姿勢特別美,纖細的腰肢輕輕律動,有種都市摩登女郎的感覺。
幽姐拿起杜蕾斯,啪的扔在床頭的垃圾桶裡;垃圾桶幹幹淨淨的,裡面套了一個白色塑膠袋;幽姐一屁股坐在床上,眼斜著我說:“我沒有別的事,我就是看見這東西心裡不爽!現在扔了就好了,來,坐過來跟姐聊天吧!”
她一邊說,一邊無意識地摸自己白皙的大腿,看到這一幕,就是傻子也明白她在想什麼了。
我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女人真有意思,從前不都是很坦率嗎,怎麼今天變得這麼扭扭捏捏了?沒滿足就說唄,我又不是不給!
看著她含春的眼神,我突然想搞她一回,就假裝沒聽明白,乖乖地坐過去:“好啊,姐,咱們現在開始聊!我首先想知道,你在檢察院,他們都問你什麼了?”
我目光閃爍,笑吟吟的看著她;幽姐立刻看破了我的心思,撅起小嘴,特魅惑人的說:“你還真問著了,他們問我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我的社會關系,尤其刨根問底,問你到底是我的什麼人?”
“那你怎麼回答的?”我不禁來勁了,想必所有帶著感情做情人的,都很在意另一方怎麼對別人介紹自己;從某個角度看,這相當於古代三妻四妾死爭的“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