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我可以再做呀。我現在可是會做蛋糕的人了。”提起這個,溫詩爾別提有多驕傲。她決定,等她奶奶,大伯,大伯母,媽媽生日的時候親手做蛋糕給他們吃。
溫父氣到差點掀桌:我呢?
大概被親生女兒給忘了。
“其實蛋糕嘛,一年只要吃一次就行了。下一個蛋糕,等我下一個生日你再做。”丁語白雖然捨不得這個溫詩爾第一次為他做的蛋糕,但不代表他就喜歡吃甜食了。因為這個蛋糕的意義特殊,他連一口都捨不得糟蹋。
“那好吧。”溫詩爾妥協。她目送著丁語白出門去學院忙課題,打著哈欠轉身回家睡覺。
溫詩爾滿二十歲生日那天,她滿心期待的以為丁語白會跟她求婚,結果無消無息的,同時她也諒解丁語白的為難之處,因為這一年是他最忙的一年,他忙著畢業的論文,就連跟溫詩爾吃飯的時間也變得很少。每次溫詩爾起床時,推開丁語白家的門,他就已經不在家了,門上貼著提醒她吃桌上的早餐的紙條。
丁語白就算再忙,也會為溫詩爾準備早餐的,溫詩爾心疼他,讓他不用再特意早起為她做早餐,這樣他也能有充足的睡眠。但丁語白表示,一天的活力是從早餐開始的,早餐怎麼可以不吃,而且還要吃得健康,他這樣做不僅僅只是為了溫詩爾,還為了他自己的健康著想。
溫詩爾竟無言以對,原來是她想太多了。
戚藝萌拍了拍溫詩爾的肩膀,“在想什麼,想得那麼認真?喏。”她將手裡的一瓶酸奶遞給了溫詩爾。
溫詩爾接過酸奶,“謝謝。沒什麼,就只是無聊,出來透透氣。”
丁語思在大學畢業以後,攜同同系的幾名同學一起創辦了遊戲軟體開發的工作室,邀請溫詩爾及她的好友們成為他們工作室的工讀生。溫詩爾覺得蠻有意思的,況她的夢想也是這個,便拉著蔣大為,韋斐奕,戚藝萌一起加入。
起初他們加入時是沒有工資的,公司能不能成立也還在努力階段,隨時可能倒閉。丁語思就是說得如此的直白。
隨著他們小型工作室的成立,接了幾個小型的案子,逐漸在圈中被人所知曉,在丁語思的大膽提議下,他們決定做自己的遊戲了。剛好溫詩爾他們幾人也學有所成,一起加入了這個膽大的提案中。辦公室是丁爺爺無償提供的,是他以前在抖市郊區買的一間老房子,反正房子破破爛爛的沒人住,白送給他們折騰的。
戚藝萌嘆了口氣,“我也是想程式想得腦子快瓦特了,一點靈感都沒有。”
溫詩爾搖頭,咱倆不一樣。可是她又能跟戚藝萌說什麼呢。丁語白對她這麼好,她還有什麼可不滿足的。丁語白工作忙,她更加不能給他添亂。
“那個晚晚答應加入我們工作室了。簡直太好了,以後我們又可以天天在一起了。等晚晚畢業回來。”戚藝萌憧憬著以前,她死皮賴臉的跟在他們幾人後面的樣子,是溫柔的夏晚晚時刻拉著她,她才不會顯得那麼尷尬與難堪。
“今年小長假我們去京都找晚晚玩吧。她說了好幾次了,可我們幾個就是忙得,一直把你忽略了。”溫詩爾道。
“真的?”戚藝萌一直想去,但他們幾人不動,就她一個人去路上會顯得孤單又可憐。“不過我們這樣走了,學長會不會氣到想吸食人血?”
丁語思真不愧是丁語白的堂弟,有著跟他同一個血脈的力求完美的苛刻體質。做得不好,連他家嫂子溫詩爾都會被他罵得狗血淋頭,更何況是他人。可憐的戚藝萌經常被罵,她就是有時候有些糊塗,雖然很小,但丁語思還是很不爽,這些明明可以不用犯的錯,何必要讓大家勞師動眾的為她的錯誤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