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勸住昌武國的西南王發兵,拓跋寒心生惱怒。
昌武國西南王身穿著一身黑色便裝,立於廣闊肅穆的校場之上,神色很是嚴峻。
從身側不遠處方向緩緩走來一道身影,來人身穿著一身勁裝,玄色鎧甲貼身,頭戴銀盔,只露出一雙晶亮的眸子在外,其他皆被包裹在鎧甲之內。較校場上在這人進入時,四下成排肅穆莊嚴計程車兵臉上均是緊了緊又緊。
來人穩穩的站定在西南王的身側,垂了垂身,“君主口諭!七日內爭取拿下拓拔邊關吉華之城!全力以赴!”
西南王聞言面色微怔,半攏眉頭,“本王聽聞那拓拔太子早已來了吉華,如今可也是參與戰事了?”
西南王的這句話似在問來人,又似在斟酌著什麼,來人聞言淡笑,“不足掛齒,小小一幼年罷了。”
聽著眼前人風淡雲輕的一句,沒由來的使得久經沙場的西南王心中都忍不住微顫了一下。
“如此,本王必盡全力!還請大人回去轉告瀟王爺,本王期待他的成果,到時……”
還沒等西南王把話說完,來人已經笑著打斷了他的接下來話,揚身一個翻轉整個人就已經飄在了半空中。
“西南王管好自己就行了!我家王爺可是個不喜歡被人左右的人,我想西南王應該是清楚的……”
話畢,來人一個翻轉就消失在了半空中,好似從來沒來過般,令人詫異的速度消失不見。
“這就是那毒香異體……”站在地面上的西南王臉色微變,眼睛微眯的待看那人徹底消失在了眼前才疏忽出了一口氣。那人在時,他就彷彿像是四周的空氣都是那人的毒功,這股壓迫感,完全也是西南王第一次直觀的感受了。
“王爺,我們接下來是要……”身側從人群的第一列走出一打身影。
西南王來了他一眼,想起這些時日剛經歷過一場惡戰,四下士兵的臉上多少還殘留一些疲態,若是這會再強行攻打拓拔,恐怕會生出反向情緒……
西南王緊蹙眉頭。
“修養三日,三日後再次攻打拓拔!到時可就要一舉拿下了!”
“聽明白了嗎!我昌武國的勇士們!”
“聽明白了!”
四周聲音如雷,貫徹雙耳。
另一邊,拓拔境內邊關的最後一程,吉華,在新太子的到來,瞬間鼓舞了這些苦苦堅持了半個月的一群將士,氣勢更是如虹!
太子拓跋宏剛進入吉華城內就被眼前的景象給正怔住了。
四下一片狼煙四起,在灰濛濛的一片火與殘屍中,哭泣的孩提,狼狽的婦人,奔竄的醫師,狼狽咬牙計程車兵,一瘸一拐的將領,眼下能入目的,在這蒼茫的幾瞥中足夠震懾住這位從來沒經歷過戰場的少年了。
這,亦是鳳英一早就能想到的事情,這,也是她從這一刻開始對這位新太子的最後一個考驗為候選君王的魄力與膽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