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晴一時間作不得聲。
父王如此相問,讓人怎好回答,豈不羞死了?
“女兒,你說話,為父定會為你做主!”
蘭陵王用眼神告訴皇后,自己會給她撐腰。
雖然他知道昨晚陛下在這裡就寢,但是他根本不相信陛下是男兒身,而且就算是男兒身,那男女之事,向來都是男子先不濟,不至於讓自己的女兒變成這副模樣。
除非陛下昨晚用了什麼手段折磨了他的女兒。
“父王,您這話問的……女兒都不知道如何啟齒……”
蕭若晴臉越來越紅了,悄悄看了看屋子裡面的陛下,又看了看宮女們。
“你們都退下!”
蘭陵王喝退宮女,隨即又看向“皇上”,他起身裝模作樣行了個君臣之禮,道:“陛下,老臣有話要與皇后單獨說。”
“蘭陵王,這裡是朕的後宮。
在皇后的寢宮內,你有什麼話要對皇后說且是朕不能聽的?
你當朕的後宮是你的王府嗎?”
君無邪眼神微冷,這老匹夫當真是強勢慣了,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在這裡,居然還想讓他出去。
雖說,出去也無妨,但是其這般態度,豈能助長其囂張氣焰。
“陛下知道老臣並非此意,只是有些體己的話想對女兒說。
若晴雖貴為皇朝皇后,可畢竟也是老臣的女兒。
老臣作為一個年老的父親,平日為皇朝盡忠,可謂是鞠躬盡瘁,極少與女兒相見。
今日好不容易見一次,還請陛下成全。”
蘭陵王見皇上今日居然如此強硬,他不得不將話說得軟一些,皇上在此自是不便。
“王爺可真是父女情深啊。
既是如此,朕自當體諒臣子。
看在王爺苦苦哀求的份上,準了。”
君無邪說完單手揹負走了出去。
“納蘭景逸!”
蘭陵王看著“皇上”離去的背影,眼神盡是冰冷。
居然在他面前擺皇帝的架子,故意說他苦苦哀求,還特意提什麼臣子,這是在警告他,要記得臣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