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然是看守不利。我讓你們兄妹二人看守此寶,可沒有給予你們動用的權利!”
“是,我錯了,請義母大人懲處,拂風絕無二話!”
拂風不住的磕頭悔過,態度誠懇至極。話裡話外,半句也沒有波及拂塵,竟是想要一力承當的樣子。
不過,天母大人又豈是好糊弄的?就算不知前情,現場的不對勁還是能夠察覺到的。
只聽她忽而轉頭對著從她出現以來就失了聲的拂塵問道:“拂塵,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原本歇斯底里的拂塵在天母出現後,就忽然變得乖巧無比,垂手靜默站在一邊,任由哥哥將所有事情都抗下。這會聽到天母問話,在無法裝聾作啞,忙跟著跪地答道:“請義母大人恕罪,這事不怪哥哥,都是拂塵不好。”
說著,還表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看起來就像一隻怯怯的小兔。
看到這一幕,林初語只覺得牙根癢癢。
裝,太能裝了。原來她這人前人後兩張嘴臉是這麼練成的,怪不得能得天母的青睞,敢如此作威作福。要是任由她繼續裝模作樣,那還了得?不要最終又變成了他人的不是!
想著,她衝動的就要出聲,揭穿這女人虛假的麵皮。不過,還不曾行動,旁邊的南宮褶就不動聲色的扯了扯她。
林初語疑惑的朝他看去,卻見他不贊成的對自己搖頭。繼而張著嘴巴,用口型無聲說道:“不要輕舉妄動,天母與我們並無交情,不見得會信我們的話。”
是啊,她與南宮褶於天母而言是陌生人。拂塵卻是備受她寵愛的義女。親疏有別,對於陌生人的話可信度自然要降低。說不定沒將冤屈澄清,反而更加冤枉該如何是好?
林初語頹然的住了口。靜觀其變。
他們的小動作,看似沒有驚動任何人。可是他們沒有注意到,作為現場除了天母與兩兄妹以外唯二能動彈的人,哪怕是再細微的動作,都逃不出天母那雙犀利的眸子。
居於高空的天母不動聲色的瞥了互動的兩人一眼,這才將視線重新落在拂塵身上,用不輕不重,聽不出情緒的聲音問道:“那你倒是說說,你哪兒做的不好了,還要讓我恕罪?”
“是這樣的。”拂塵立馬委屈的說道:“這事情還得從上神界說起。說起來有點長。”
“沒事,你說,我今日恰好有時間聽。”天母淡淡道。
拂塵這才半似嬌羞,半似痛心的接著道:“義母,我一直喜歡火神融天,您是知道的嘛。因為喜歡,所以關注的才多了些。沒想到,卻讓我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
“什麼事情,火神他叛亂了?跑到下界來搞的烏煙瘴氣,你想說這些都是他造成的?”天母挑了挑眉。
拂塵慌忙搖頭,娓娓說道:“不是不是,不過,卻也不是毫無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