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初語,丫的,根本就是知道林舔是自己派來的!故意設了個套子給自己鑽!五長老這會已經徹底明白自己被陰了。
自己給林舔交代過什麼,他哪能不知道。想著,他急忙暗暗的朝林舔使眼色。示意他不要說。
如果是之前,以林舔對他盲目的信任,或許到這會還會傻乎乎的幫他,這種二貨一貫是最好的棋子。可是,在南宮褶與林初語的明裡暗裡的連番點撥下,就算是傻子也該知道自己這是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鈔票的。
他又不想死,五長老明顯是沒給自己留活路,拿他當槍使,他哪裡還會繼續幫他?這會子早就寒了心的林舔突然變得前所未有的明白起來。
他迅速的向後退了兩大步,再度拉開與五長老之間的距離,看也不看五長老,反而是對著四長老的方向重重跪了下去,痛哭流涕的大聲嚎道:“請四長老給我做主啊!”
說著,他憤恨的怒視著五長老,一字一句說道:“是五長老,都是五長老他讓我乾的。他跟我說有秘密任務交給我,說那林稚是隱族的叛徒。我根本不是喪心病狂,更不是同族相戮,而是在執行任務,請四長老以及其他諸位長老明鑑!”
這話一出,頓時又是一片譁然。四長老冷著臉,嚴肅的看著五長老,問道:“五長老,你有何話要說?這林舔說的,可是事實?”
事情鬧到這一步,五長老已經退無可退,額頭青筋直冒,佯裝憤怒的道:“胡說八道,簡直胡說八道!這孽畜是看沒有活路了,就開始隨便攀扯起來。如若是我交代的任務,你讓他拿出任務憑據來看看。族裡釋出任務,向來都是先發出指令,完成後,拿著指令回來銷賬的,他要能拿得出了,我自然無話可說。”
林舔聽著五長老這不要臉的話,都快絕望了。雙目噴火的看著他,含恨道:“五長老,你好生不要臉面!原來你早就留了一手。你明明跟我說,這事情屬於極度機密,不宜留下痕跡,所以,並未給我指令!”
“哼!”五長老冷哼一聲,死不承認:“拿不出證據,就少在這裡空口白牙的攀扯,枉費我平日裡對你多加照顧。沒想到竟是個白眼狼。”
這兩個叔伯侄子,當著族人們的面,互相攀咬。一個死咬著是對方讓自己做的,另一個又死咬著沒有證據不能證明。吵了半天,事情毫無寸進。
四長老早被他們吵的青筋暴跳,終於無法忍受的大喝一聲。打斷了這沒營養的對話。抬手摟著額頭,頭痛不已。想必,他主持事務這麼多年來,還從沒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眼見事情已經按著自己的劇本發展到這一步,南宮褶哪能不再添上一把柴。今天,他們的目的可是徹底拔除五長老這顆毒瘤!
於是,他好心的建議道:“這裡既然辯駁不清了,那不如問一問另一個當事人吧。他不論是所謂的叛徒還是受害者,也不論這件事是出自五長老的授意還是林舔的自作主張,目的不都是要除掉他,既然要除掉一個人,總得有理由。這個理由,作為當事人,自己心裡不可能一點數都沒有吧?”
四長老眼前一亮,頓時瞪向林稚,厲聲道:“說,你是不是還隱瞞了什麼?!不管有什麼事,都放心大膽的說出來,我定然為你做主!”
聽到這話,林稚的眼神開始遊移,卻緊咬著牙不吭聲。這般樣子,傻子都知道他藏著事情。
在場的眾人無不關注著他,一個個臉色都變得精彩起來。有探究的,有深思的,有緊張的,有戲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