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貝貝沒想到他會拒絕,愣了一下。
淋了雨的面板有些涼意,只有腕間被他握住的那一塊隱隱發燙。
帶著男人特有的炙熱。
許貝貝抬手去推他,沒推動。
她又掙了掙,紅著臉罵他:“你耍流氓呀!”
周圍躲雨的人聽到她說耍流氓,紛紛回身側眸,打量著兩人。
沈南成略略抬眸,掃了一圈,壓低了聲音:“胡說什麼。”
歷練幾年,到底跟以前不一樣了。
他沉聲皺眉的時候,帶著些上位者的氣勢。
許貝貝被他一嚇,也不敢亂說了,撥開他的大手,把紙巾扔到他胸口:“你、你自己擦。”
亭子外的雨聲嘩啦作響,躲雨的人偶爾說兩句話,並不吵鬧。
她低下頭整理自己的裙擺,露出一截潔白的脖頸。
沈南成接住沒動,低頭審視著她。
他的目光遊移期間,看見她的柔軟白嫩的耳尖慢慢紅了起來,透出些許粉色。
沈南成有咂舌,傾身靠近她的耳邊,帶著幾分好奇:“你現在怎麼這麼容易害羞?”
許貝貝的耳朵有些敏感,被他噴出的熱氣一吹,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許貝貝抬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這眼神落在男人眼裡,就變得含羞帶怯起來,格外的招人。
沈南成懶洋洋地揚了揚眉峰:“看我幹什麼?”
她煩死他了,伸手就掐住他胸前的一小撮細肉,用力一擰。
這種方法費不了什麼力氣,可是非常非常疼,沈南成沒防備,頓時悶哼一聲。
許貝貝陰惻惻地哼道。
“再不老實,就請你吃耳光。”
淋了雨回去,許貝貝第二天就感冒了,早上還好,到了下午就昏昏沉沉的。
許奶奶見她沒精打採的樣子,一直自責:“都怪我,昨天就不該去的,這下好了,讓貝貝吃苦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