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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七章

此為防盜章別皇帝不理解,福賢王更加不理解。兩個人驚奇地看著花易巖, 等著他給出的解釋。花易巖的理由也很簡單, 自古忠孝不能兩全, 他現在已經盡忠了,請皇帝放他回家盡孝。皇帝聽了嗤笑一聲, “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的父母早就已經逝去了,家中再無別的長輩,你去給誰盡孝?”花易巖臉一紅,低聲:“那也得回去掃掃墓祭拜祭拜了。”話音一落,福賢王也笑了,“兩年前大軍開拔時,皇兄不是給你假讓你回鄉掃墓去了?況且, 既是盡孝, 衣錦還鄉才是正經, 做什麼非要辭官?”皇帝點頭, 命令花易巖實話。花易巖無法, 只得實話實。“臣自有一個青梅竹馬,兩家是鄰居, 可惜她是家中獨女,她的父親要求她的夫婿入贅, 人又是家中獨子, 父母不允, 一直這麼耽擱著。後來他父親的同窗獨子來投靠他們家, 入了贅。我看她成親了對方對她也不錯,就離家從軍了。三年前聽她的夫君沒了,我想回去求娶,又怕她嫌棄門第懸殊不肯嫁我,只得出此計策。”“門第懸殊?是高攀了。”皇帝打趣花易巖,“沒想到你還是個痴情種。這麼多年,寡婦的孩子都不了吧?”皇帝從書案前走下來,站在花易巖面前讓他起來,“你要是想成親,京城裡多少大姑娘等著嫁,非得去娶一個寡婦?這個寡婦有什麼好?”皇帝作為這個國家的主宰者和統治者,一句話出去自然有無數的女人撲上來,對於花易巖這種非卿不娶的想法不是十分明白。至於譚麗娘有什麼好,花易巖不出來,只能翻來覆去一句話:“她不一樣。”到底哪不一樣,他又不清,總之就是不一樣。倒是坐在一邊的福賢王,他雖然也有側妃庶妃,不過那都是政治產物,他最愛的還是他的王妃安國公家的二姐,當初也是非卿不娶的架勢,因此對花易巖的想法倒是明白些。不過他有一點想不明白,“你自從離家參軍後家裡就沒有親人了吧,這麼多年也不曾見你寫信回去,也沒聽你有同鄉什麼的,你怎麼知道那個青梅的夫君沒了的?”而且,花易巖用的是沒了,而不是“死了”或者“病逝”之類的字眼。著福賢王又想起一件事來,“三年前,一向安分守己恪守本分的你在一場宴會上揍了玉瑤公主的駙馬,還罵他忘恩負義攀附榮華拋妻棄子,雖然後來謠言被玉瑤壓了下去,但是後來每次陳駙馬見到你都十分懼怕愧疚的樣子,怕你我能明白,為什麼會愧疚?”花易巖當即紅了臉,把並不是羞的,而是氣憤的。可是對於福賢王的問題,他卻搖頭,表示自己不能回答。陳駙馬的確拋妻棄子攀附榮華忘恩負義,可是他揍過一次之後這件事就應該過去了,先不現在玉瑤公主是否受寵,就算不受寵,那也是公主,她是主他是臣,如果他再的話,就有告狀甚至進獻讒言的嫌疑了。福賢王知道他一向謹慎,既然他不,“那我一我猜到的?”然後把他猜到的陳駙馬的確是曾經娶妻生子過,但是公主對他示好後立刻忘了故鄉的結髮妻子和幾個孩子轉投公主的懷抱,而好巧不巧的花易巖認出了陳駙馬其實是他的青梅家入贅的女婿,一氣之下就將人揍了,揍人的同時一不心把心底罵人的話了出來。“我猜的對不對?”福賢王問花易巖。花易巖嘆氣,點頭,“將來無論怎樣都要同朝為官,我怕我忍不住見他一次揍一次。皇上跟王爺也知道,我手重,這萬一哪把人打死了,豈不是讓皇上為難?所以我想,我還是辭官了罷。至於鎮守北境的人,我已經替皇上想好了,就是我的副將,李毅。他也是跟著您從潛邸出來的,衷心肯定沒得,才能也有。皇上也要給年輕人一些機會,這樣群臣才能更加信服您。”皇帝見他了這麼多,雖然夾帶著私心,倒是真的真心為自己的,於是無奈地點頭,“隨你去吧,這二品虎賁將軍的位子,我是不會收回的。”花易巖知道皇帝已經做了很大讓步,又想著時間長了自己佔一個要職定然有文臣提出收回的,於是他跪在御書房中央,對著皇帝重重磕了一個頭,“臣謝皇上恩典。”等抬起頭來時,卻看到皇帝眼中泛著淚光,一愣後也哽咽了起來,“皇上,只要您在,北境至少能安穩二三十年,等到三十年後,只要您還有需要,只要臣還能拿得動刀劍,隨時聽候您的差遣!”“好!好!”皇帝彎下腰拉起花易巖,“朕等著你,朕等著你!”第二一早,花易巖穿一身青布衣裳,趕著一輛青色平頂馬車,上了北去的官道。再三後,群臣中傳言虎賁將軍領了聖上密令命出都城辦事,目的不清歸期不定。穀雨過後,櫟陽縣下了一場不大不的春雨,都春雨貴如油,一場春雨下完,色都亮了許多,街邊的楊柳也更加青翠,青石板路邊的草在春風中搖曳著嬸子,似在隨風起舞。雨後的陽光並不熾烈,反而溫柔很多,照在身上溫暖而安寧。氣熱了起來,呦呦怕屋裡光線不好,勸著譚麗娘和陶陶把做繡活的地點挪到了院子裡。在院子裡支一張方桌,搬兩個椅子,坐在樹蔭下,耳朵裡聽著鳥叫蟲鳴,抬眼就是青翠的碧色,即便是枯燥的繡花也變得有生氣起來。不過在室外做事情有一個壞處,氣熱了蚊蟲出來了,呆久了會被蟲子咬。呦呦就想了一個辦法,她在譚家的書房裡找到一本名為《民間百草典》的書,裡面介紹了上百種民間常見的草藥,甚至有些看起來像是蘭草的東西都有藥用作用。這本書有圖有文字,非常淺顯易懂。呦呦從書裡找到幾種草藥去附近藥房買來分裝在荷包裡,家中一人一個,這樣就能避免蚊蟲叮咬啦。只不過荷包裡的草藥有個期限,七到十就要換一次,好在這些東西都是常見的,並不貴,一個銅板能買一袋子。這一早,呦呦從譚氏的錢匣子裡抓了一把銅板,跟譚麗娘了一聲就出去了。防蚊蟲的草藥已經快要用完了,得多買一些,還要買一些菊花枸杞黃芪麥冬之類的回來泡水喝,既能清肝名目,又能養顏美容,對身體還好。也幸虧這裡的人還沒有什麼養生的概念,看見譚家一包包的草藥往回買,只以為他們家有人生病,並沒有多想。呦呦兜裡揣著銅板,一路哼著歌走到離家不遠的一家杏林春、藥房,這家杏林春是縣城那家最大的杏林春的分店,聽他們家在每個集鎮都有一家分店。“二哥,上次的藥草在給我來兩副。”八歲的呦呦站在藥房裡,個頭和櫃檯一般高,要想看到裡面的人,只好踮著腳扒住櫃檯邊沿,“枸杞多來一些,還有菊花,黃芪麥冬還是老樣子。”“好嘞!”二哥痛快地答應著,“妹妹你先坐,我這兒一會兒才好。”譚家是常客,聽掌櫃的以前譚家當家的還有交情,二哥對呦呦十分熱情,還拿出了藥房自制的山楂糖請她吃。呦呦坐在椅子上捏著一根山楂糖,問正在抓藥稱重的二哥最近鎮裡面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沒有。呦呦每次來都跟二哥打聽些八卦,然後回家給譚麗娘和陶陶聽,來豐富他們枯燥無聊的日常生活。多數時候都是呦呦,陶陶好奇地問,偶爾譚麗娘也會幾句,講一些她知道的呦呦不曾打聽到的前因。“最近還真沒什麼好玩的事,這不是剛下完一場雨,農人們忙著播種都沒空出來閒聊,我也沒意思著呢!”二動作熟練地分裝好草藥,疊成一個個紙包然後用草紙捆好。呦呦從椅子上下來,走到櫃檯邊掏出荷包數出藥價的銅板,然後提著藥包轉身準備離開。才走到門前,一輛青色平頭馬車藥房門口噠噠地經過,車轅上坐著一個頭戴草帽身穿青色布褂黑色單鞋的男人。這種馬車在櫟陽縣城並不少見,但是拉車的馬卻是不多見的。黑色長鬃毛的駿馬,惹得呦呦多看了好幾眼。不過呦呦也沒有在意,這種馬雖然不常見,但也不是沒有,縣衙驛站就有好幾匹,是軍中養出來的。呦呦提著手裡的藥包往家走,比來時的速度快多了。一方面是她出來太久,怕譚麗娘擔心,另外太陽也慢慢升起來了,陽光越來越烈,紫外線也越來越強了——不論是古代還是現代,防曬不能少啊。才拐進譚家所在的衚衕,呦呦就看到隔壁門口停著一輛馬車。不是張嬸家的那個隔壁,而是一直沒有人住過的花家!而那輛馬車,就是剛剛在藥房門前經過的那輛馬車。“什麼事?”呦呦壓低了聲音問。其實她最近不太想面對花易巖,她當初那麼積極地撮合他和譚麗娘,還偷偷替譚麗娘收下過他送的一瓶玉肌膏。結果現在人家有了動作準備來提親了,可譚麗娘卻轉頭拒絕了,她現在面對花易巖很不好意思啊。花易巖倒是沒有異樣,一如往常對呦呦笑得可親,甚至還帶了一點點殷勤。其實如今的情況他早就預料到了,他只不過是希望用這次行動表明自己的心意,他需要有個態度。呦呦聽了他的話,思索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明白了。也就是,從現在開始,他不想再繼續曖昧下去,而是要開始光明正大地追求她的母親譚麗娘了。“怎麼突然想到要這麼做的?”呦呦仰著頭站久了覺得有點累,乾脆就順著牆根坐在地上,花易巖為了話方便也乾脆從牆上跳下里,蹲在她的身邊。呦呦看到他落地時沒有弄起一絲的灰塵也沒有發出一點響動,知道他的功夫應該不弱,比自己想象的好。“因為我聽,沈家莊的沈秀才打算來提親了。”呦呦發誓,她絕對聽出了花易巖語氣中的惱怒、不忿、和咬牙切齒。她明白了,原來是有情敵冒出來了,準備先下手為強,如果譚麗娘能答應自然好,如果不答應,那先來後到也應該是他在前頭。呦呦忍著笑點頭,“高!真是高!花叔叔很聰明反應很敏捷啊!不過,您怎麼知道?我都沒聽有人要來提親的。”花易巖冷哼了兩聲,不欲多,“總之你記住,那個沈秀才不是好人,讓你娘萬萬不可答應。”兩人正著話,譚麗孃的聲音從屋裡傳來,像是在找她,“呦呦?人去哪兒了,還在院子呢!進來幫我做飯!”呦呦趕忙從地上站起來,拍拍裙子上的土答應著,“哎,這兒呢!這就來!”同時對著花易巖打了手勢讓他快走,自己三兩步跑進屋裡。譚麗娘正在切白菜絲,看見呦呦回來把切好的白菜絲交給她讓她去清洗,“沒事兒就去看書,往外頭跑不怕曬黑啦?”呦呦嘻嘻笑著接過裝白菜絲的盆,舀水進去沖洗,“聽您的,明開始就不出去了,在家陪著您和我姐。”聽要有人來提親,必須在家不能出去啊。對於呦呦突然這麼順從,譚麗娘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的,然而哪裡不對一時也想不出,就隨她去了。呦呦聽話地在家呆了三四,也不見有人上門來提親。別提起的媒人,就是隔壁的張嬸都不常來坐了。一家人清清靜靜地過著日子,做衣繡花讀書寫字。呦呦開始忍不住質疑花易巖訊息的準確性了。那匆匆忙忙的,忘了問他怎麼聽的,又是聽誰的了。她想著要不要用暗號聯絡一下花易巖再跟他確認一下。然而沒等她開始行動,家中大門被叩響了。呦呦覺得自己一顆心突然就落下了。來了。不等譚麗娘有動作,呦呦就站起來跑出去了,將大門拉開一條縫,門外果然站著一個媒婆。至於呦呦是如何判斷出對方是媒婆的,自然是因為來人臉上那顆又黑又大的媒婆痣,多麼明顯的標誌啊。且媒婆來到譚家的大門前,站住先仰頭看了一眼,然後忍不住搖頭。想這譚家三四年前還人丁興旺門庭若市,很多讀書人都來拜訪譚舉人和陳舉人,就是自家在讀書的兒子也想來卻因為沒有門路而苦惱。這才幾年,就變得人丁凋零門可羅雀了,自己竟也能不用帖子不用人引薦,就能站在這譚家的大門前。抬手輕叩門環,不過片刻院子裡就傳來腳步聲,還挺重,像是什麼人在跑動。不等媒婆細想,眼前的大門就開了一條縫,從裡面露出一張臉來,是一個姑娘。姑娘臉上帶著警惕和戒備,問她:“你找誰?”媒婆露出一個自認為和藹慈祥可親的笑容,“敢問,這裡可是陳舉人家?”呦呦上下打量了媒婆一眼,了一句“不是”就咣地把大門關上了。陳舉人家?活著的陳舉人家在鴻都城公主府,死了的陳舉人家在城外東山墳塋裡。我們家姓譚!從大到都姓譚!呦呦氣呼呼地想,調頭往回走正對上穿戴好出來的譚麗娘。譚麗娘看她把門開了一條縫了一句話就又立刻關上了,不禁疑惑問:“誰呀?”呦呦立刻露出一個笑容,“找錯了。”然後挽著譚麗孃的手臂往回走,“娘晚上吃啥?我看上次張嬸給的紫蘇挺好吃,不如下次咱們也買點?”呦呦話音才落,大門處又響起了敲門聲,母女兩人的腳步同時一頓,接下來的動作卻是往兩個方向而去——譚麗娘轉身朝大門口走去,呦呦繼續邁步回正屋。然而兩個人的手臂卻還是挽在一起的,因此各自的動作都被對方絆住了。呦呦不得不轉過身來,“娘?”“我去看看到底什麼人?是不是你認錯了?”譚麗娘鬆開呦呦挽著自己胳膊的手臂,走回去開啟大門。呦呦沒有辦法,只得跟上。門口果然還是那個媒婆,看到譚麗孃的時候笑得更加殷勤親熱,“這是譚舉人家嗎?”吃了一個閉門羹後媒婆自己也反思過來,陳舉人已經死了三年了,而且聽陳舉人是入贅的呢,那的確是自己剛剛不會話了。譚麗娘回頭看了一眼呦呦,呦呦一副我無辜我委屈的樣子,“她剛剛問的是陳舉人。”媒婆怕譚麗娘責怪呦呦,立刻往自己身上攬責任,“是我不會話,娘子千萬別怪娘子,是我錯話了。”呦呦瞪了媒婆一眼,轉身蹬蹬跑回屋了,她沒有回堂屋,而是直接跑去了西屋,氣呼呼地坐了一會兒,想想不對,自己得看著不能讓那個媒婆把娘拐跑了,立刻從椅子上跳下來回到東屋。剛跑到東屋門口,就遇到泡茶回來的陶陶,她立刻攔下陶陶,從她手裡接下茶盤進了東屋,給譚麗娘和那個媒婆各斟了一杯後,就在譚麗娘身邊坐下來不走了。媒婆自我介紹姓安,婆家姓祝,大家都叫她“祝婆婆”。這位祝婆婆同譚麗娘寒暄著,喝完了一杯茶,想要進入正題的時候,就發現坐在她身邊的呦呦一直用戒備和警惕的目光看著自己,彷彿她下一刻就要幹壞事一樣。這樣想著,媒婆就忍不住先心虛了幾分。可不是下一刻就要幹壞事了,攛掇人家娘改嫁還不算壞事嗎?再加上沈秀才的“給四個孩子一筆錢不讓他們跟來”的條件,她更覺得自己心虛,簡直想要落荒而逃了。譚麗娘察覺到媒婆的心思,本想著讓呦呦迴避一下,後來轉念一想,呦呦這個孩子平時聰明機靈,而且想事情頗有一份不同之處,就吞回讓她出去玩的話,想著讓她也幫自己思考思考,畢竟陶陶不止是自己的女兒,也是呦呦的姐姐。譚麗娘就把自己的思量跟媒婆了,媒婆和呦呦不約而同地露出驚訝和哭笑不得的表情——原來譚麗娘以為自己媒婆)是來給陶陶親的!媒婆下意識地看一眼呦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看一個孩子。只是她總覺得,這個姑娘太聰慧太不好惹了,就剛剛那麼輕飄飄一眼,自己就覺得渾身發冷,這可是大夏啊。祝媒婆猶豫了一會兒,想著家中櫃子裡放著的五十兩銀錠子,再想到沈秀才許諾的“不管成不成定金都是你的,成了再給一百兩”。一百兩啊,她怎麼能不心動。“那個,譚娘子,你誤會了,我不是為你家大娘子來的。”祝媒婆儘量忽略譚家娘子不善的目光,同譚麗娘解釋,“我是來給你提親的。”“什麼?”譚麗娘愕然。“沈家莊的沈秀才今年剛過四十,長得一表人才,年紀雖然大點,但是年紀大知道疼人。家中又良田兩百畝,正房夫人三年前病逝了,想找一個知書達理的續絃,他雖然有兩個兒子,但是兩個兒子都已經成親,您嫁過去就是當家娘子。”不等譚麗娘反應過來,祝媒婆像連炮珠似的把話完,“我是看了這麼多人家,才想到譚娘子你的,這可是門好親事。”祝媒婆沒敢是沈秀才點名要娶譚娘子的,她實在是怕了炕上坐著的娘子吃人的目光。等到祝媒婆的話完差不多有一炷香,譚麗娘才回過神來,“你是,來給我提親?”完像是不可置信似的,看向身邊的呦呦。而這一炷香的時間裡,呦呦腦子裡已經生出了七八個破壞這樁親事的主意了。不過,就算不同意,話也不能從自己口中出來。呦呦想了想,有了主意。呦呦看了一眼譚麗娘,決定還是不了。兩家就隔了一堵牆,要知道的話早晚會知道,讓譚麗娘自己去做決定吧。“沒事。”呦呦擺擺手扯開話題,“中午又吃白菜啊,娘,我想吃魚。”呦呦伸手拽住譚麗孃的袖子,擰著身子跟她撒嬌。“行了行了,知道了,明去給你買,趕緊進屋去。”譚麗娘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袖子從她手裡扯出來,推了她一把。“好的!”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呦呦痛快地答應著,“我進屋去裝荷包!”來也奇怪,自從那之後,呦呦再也沒見過隔壁的那輛馬車,也沒有見過隔壁的人,更別提有什麼動靜傳來。安靜地讓呦呦以為自己那是眼花了產生了錯覺。如此,她更加慶幸自己沒有同譚麗娘過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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