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過了一會推門進來了,問:“我聽你一大媽說,你有物件了?定下來了嗎,這麼大的事你怎麼還藏著掖著的,這不是好事嗎!有媒人嗎?”
何雨柱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這尼瑪一個謊言要用無數個謊言來遮掩,這可咋辦
“一大爺,這事吧,不著急,人家還是大學生還要一年多才畢業,所以要等。”
何雨柱都快冒汗了,一大爺說:“這樣啊,姑娘家住在哪裡?家裡還有誰?”
何雨柱,一頭黑線,你是一大爺,不是一大媽。
何雨柱說:“她家就在西四胡同,家裡只有她爸媽”
又叮囑何雨柱要注意維護關係,逢年過節要禮品不斷,經常過去搬煤,搬白菜,有活搶著幹。
聽的何雨柱頭大如牛,未想到你是這樣的一大爺。
他念念不忘的人兒,壓根不知道他寫的信,冉母也沒有開啟那封信,信被冉母鎖在自己的抽屜裡。
隨著時間的流逝,冉秋月也慢慢的忘卻不快,何雨柱的身影,在她心裡的越來越淡。
不過只要有人提物件,何雨柱就回到她的腦海。
時間是最好的治癒良藥。冉母看著女兒不像開始時那麼低沉,笑容也越來越多,覺得一切都是那麼值得。
紅旗公社今天晚上放電影。老人、孩子都興高采烈地拿著板凳提前排好了隊。
餐桌上村長對張師傅很是恭敬,對張師傅說,“你看能不能再給我們加一部電影,我們家還有兩隻老母雞。
你走的時候給帶上,張師傅一番拿捏後,同意村長的提議。
許大茂在旁邊看的眼熱不已。許大茂很聰明,跟著張師傅學習已經一年多了。
雖然張師傅在放電影的時候,總是指派他到一邊幹活,但是許大茂還是偷學到了放映技術,可以獨自放映了。
許大茂覺得自己不應該是臨時工。
今天晚上,他就有一個陰謀。一個對付他師傅的陰謀。
兩部電影放完以後已經十點多了,夏天熱,很多人。
都還沒有回去。張師傅說,大茂,我明天在村裡還有事,你帶著放映機,明天上午把它交回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