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蝶妃有點頭疼,她本來是懷疑小落的,可是容娘分析的頭頭是道,她也不願意想太多了。
“老奴猜測是不是南宮用這柿餅打到公主的身上,公主身體失衡撞上了小縣主那邊。”
“只是南宮這樣做是為了哪般?”蝶妃細細想起,蹙眉道,
“最近我可是沒有針對過永安宮。”
“娘娘,您是好心不去惹是生非,可這也架不住別人對你的嫉妒啊。”容娘悉心分析道。
“娘娘,這幾日永安宮的那位可是日日承寵。”
蝶妃別的可以不在意,可爭寵這事萬萬拖不得。聽到這裡臉色已經一陣白一陣紅,咬牙切齒道,
“這個賤人!”
永安宮內,籠罩著一片父慈母愛的親情氛圍。身穿錦黃龍袍的皇上此時正拿著實為小落所畫名為昭雨的傑作丹青正在細細地看,口中喃喃說道,
“不錯不錯,雨兒丹青是大有進步。”
“還是皇上英明,請來齊大儒,不然縱使雨兒有天大的天分也是畫不出來的。”榮妃柔和,話裡話間也盡是對皇上的恭維。
一旁的昭雨卻是極力的剋制自己內心的恐慌,生怕下一秒父皇就要她現場作畫,那可是完慘了。
“再英明也沒用,先不說特意來告假不上課的人,就那昭玉,都成什麼體統了?不是讓外面的人笑話我們皇家嘛。”說罷把畫一甩到榮妃的手裡。
榮妃急忙起身,輕輕地拍了拍皇帝的後背道,
“玉公主這是隨了蝶妃姐姐的性子,愛惜衣物。”
提到蝶妃,想起上次暗衛相報三皇子與昭玉合計要殺小落的事沒成卻被小落傷的不驚。心中就氣急不行,沒有本事卻心思如此歹毒,也不知道到底是隨了誰?
眼見皇帝臉越來越沉,榮妃朝昭雨使了使眼色,兩人很快就退了下去。
“叫刑貴人來彈彈箜篌吧,我記得她彈得不錯!”皇帝欲閉眼休息,撐了撐頭道。
榮妃育有兩女,本來上頭還有一個女兒,未及滿月而夭。所以後面的她倒是習心養性了不少,就是皇帝過來的時候也常會讓同院的小主們見得天顏。此時皇帝提起,她更是願意。
很快石美人抱著她那箜篌過來,依禮而坐後就默不作聲的彈起箜篌。
箜篌聲脆,於空曠的群山之中最是能引來鳳凰。可是這裡到底是皇宮,鳳凰什麼的是不可能會有了。
倒是聲音透徹穿過宮牆,透過層層圍牆。聲音似有似無的傳到了小落的耳中。
“這是什麼聲音?”小落並沒有聽到過。
“稟縣主,這是永安宮的一位石常在小主彈奏箜篌。”玉柳對宮裡的小主那是瞭如指掌。
小落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好像是知道了。她此時下正在重新繪丹青。在太后知道今日上書房的事情後,知道她是為了幫助玉公主而沒有來得及作畫。可這不是藉口和理由,這不就罰她重繪玉瓶。只是這個玉瓶比起齊大儒的玉瓶要小一些,也不知道太后平常用是插花用的麼還是裝一些藥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