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一聲慘叫,一個夥計手電筒掉在了地上。
“二爺救我!”
我們打著手電筒向那個方向照過去,發現那夥計已經被那東西的尾巴扎穿了身子。
大武掏出背在身上的槍,直接朝那方向開槍,那怪物用尾巴舉起被扎穿身體的夥計,擋住了子彈。
那夥計瞬間被打成了馬蜂窩。
大武罵了句操,我二哥馬上對一旁的曹師爺道:“曹師爺,快走,這條甲屍他娘成精了,好大一隻,子彈根本打不動....大武,炸藥炸!”
我也終於得知,這詭異的東西叫做甲屍。
往後和二哥倒鬥生涯中,幾乎每一個邪門兇殘的墓穴中,都能碰到大大小小的甲屍,只是這次碰到的甲屍,是我見過最大的一隻。
二哥拉著我就向另一個墓門跑去,大武則是收起了槍,從揹包中掏出一支炸藥。
我不由大驚,這盜墓居然還帶這麼大殺傷力的炸藥,這要是讓外面的人聽到,可不得報警來抓我們?
很快,我和二哥還有曹師爺,和剩下兩個夥計跑進了墓道中,大武也緊隨其後。
伴隨著一聲巨響,整個墓室都在震動,我耳朵險些被炸聾了,腦子嗡嗡作響。
二哥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罵道:“這個墓邪了門了,淨是些髒東西,這墓我尋思也不是什麼帝王將相的墓,裡面怎麼會有這麼多守墓的玩意?”
曹師爺年齡有些大了,似乎還沒從爆炸中緩過神來,眼神有些呆滯。
大武又向著剛才的墓室拿著手電筒照了照,發現那條甲屍已經變成了一灘碎肉。
大武道:“二爺,你下來的時候一共十個人,現在怎麼就剩倆弟兄跟曹師爺了?”
二哥面色凝重,半晌才道:“這墓結構有點奇怪,不像是地宮墓的結構,但是卻有兩層。起初我們在第一層的時候,沒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正常去了主室,摸了東西準備出去....回去的路上在墓道地上看到一個洞,順著洞下去後結果遇到了你說的那鬼東西,按曹師爺的說法,那是鎮墓獸。”
頓了頓,二哥繼續道:“因為沒帶傢伙下來,自然不是那鬼東西對手,幾個夥計全撂了,我們就往墓室深處跑。想著等那鎮墓獸走了,我們再從原先下來的洞口上去,結果那狗玩意一直在洞口附近徘徊,沒辦法,我跟曹師爺商量著往裡面走走,看看有沒有其他出口,結果這一找就是三天,硬是沒找到新的出口。”
說完,二哥又把目光投向我:“秋子,五年沒見,沒想到咱哥倆會在墓下見面....唉,你小子從小也沒下過鬥,就是當年咱爺他們出事兒那天你都沒下去,不然這會兒你也跟咱爺一樣被槍斃了。”
我帶有怨恨,回道:“我蹲牢子這五年你一次沒來看過我。”
“唉,這事兒出去跟你解釋,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先離開這個墓,太他娘邪門了!”
這時,曹師爺也緩過神了,喝了口水,看著我上下打量著。
“這就是秋三爺吧....二爺經常跟我提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