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沒有除草劑,除草什麼的,全靠人力,而且野草永遠比莊稼長得快,一季莊稼,少不得要除個兩三次,甚至更多次的草。
“大郎啊,這都五月多了,我估摸著你媳婦再有個把月也該生了。作坊裡現在也沒什麼事,又有村長家的小子幫忙看著,要不然你這兩天準備準備,去岐山府看看你媳婦和妹子去吧?”
虞衝抬起頭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裡雜亂的草。
“不差這幾天,等我幫你跟我爹把這草除完了再走吧。”
他還想等把這個月的賬收完了再走,到時候身上能稍微多揣些銀子,到了那邊,也好給他們買些東西。
沈氏直起腰,看了看大片的土地,再揉了揉自己的老腰。
年紀大了,腰桿越發不中用了。
尤其是這種弓腰駝背的活計,稍微幹一會兒就疼得厲害。
讓大郎幹完了再走也行。
結果,第二天一大早起床,沈氏的眼皮子就跳的沒完沒了的了。
“老頭子,老頭子,你快來看看,我這眼皮怎麼忽然之間跳得那麼厲害?”
沈氏揉了好幾遍,眼底都揉成了血紅一片,那眼皮還是跳得很厲害,她正準備切菜呢,結果眼皮跳得菜刀往哪兒下都不知道。
虞長明聽見她高昂的叫聲,急急忙忙丟了手裡的活計跑了過來。
一邊跑還一邊埋怨。
“大清早的,不就是眼皮跳嗎?你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