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讓虞書胃裡一陣反感。
這麼噁心的東西,到底是怎麼生出來的?
而且,他那意思,現在是要把自己抓回柳府去。
不,她絕對不能被抓進柳府,進了柳府,她恐怕連命也會保不住的。
她不是土生土長的古代人,沒有那種失了清白就想去死的想法,如果在外面,那她可能只是被柳戊欺辱一次,或許還能保住一條命,如果進了柳府,那隻怕機會渺茫。
在她眼裡,沒有什麼比命更重要的了。
有命在,一切皆有可能。
沒有命,什麼都是虛妄!
這麼想著,虞書忽然停止了掙扎,眼皮一番,頭一歪,整個人徹底放鬆,將所有力氣都沉到了鉗制著她的兩個壯漢手上。
手上力量變得沉了,兩個壯漢當然是有感覺的。
偏頭一看,發現虞書連腦袋都耷拉到了另一個人的胳膊上,忙朝著柳戊彙報,“少爺,這婦人昏過去了。”
柳戊回過頭,就看到虞書不僅是腦袋耷拉下去了,就連雙手雙腿也軟了下去,根本沒法繼續被人拽著走。
他蹙了蹙眉,望了望不到三丈遠的柳府大門,擰了擰眉,好不容易才下定了決心。
“把她抱起來,咱們繞到後面,從後門回去吧。”
雖然他爹是知府大人,在岐山府基本上可以一手遮天,可青天白日的,他把一個趙樞屬下計程車兵的家眷從柳府大門抬了進去,只怕會給他爹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走後門,能少很多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