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可能會限制生源，限制自己的發展。
但賢者大人當時是這麼說的。
“少歌，你要有這份信心和氣量，曙光從來都是寧缺毋濫，而且，我相信不久的將來，會館門前會排起長龍的。”
當墨少歌墨清雪兄妹把會館篩選學生這種與現代經營理念相背的想法和莫老爺子一說，老人家連連叫好，興奮得再次準備拿出自己那300萬養老金。
要不是實在年事已高，說不準都想親自下場授徒了。
不過開館收徒並不是說辦就能辦的，場地要找，繁瑣的手續也一大堆，還好有孫氏的財務機構幫忙代辦，不然讓墨少歌和墨清雪自己弄指定碰得一鼻子灰。
這一晚，墨清雪早已回家，而墨少歌則在四合院內研究著猴子使用的棍法。
莫老爺子雖然也有棍法方面的武學，但本身並不擅長，更不用說墨少歌了，打打基礎雖然夠了，但作為猴子現在的武技教官，不論猴子領不領情，他還是很上心的。
這時候，四合院中心的術式亮起不顯眼的光線，在墨少歌一個愣神之下，秦小俠和豆豆已經跨出了術式陣前出現的鏡面通道。
為了免去麻煩，秦小俠前段時間已經改了舊日曙光正式烙印成員才能稱呼賢者的老一套，改為協會成員都可稱呼。
古時候其實嚴格來說也不是這麼規定，而是為了安全考慮，只有正式烙印成員才能知道權杖掌控者是誰。
現在則沒那個顧慮。
墨少歌連忙從盤腿狀態站起來。
“賢者大人，豆豆大人！”
大表哥還沒說話，披著黑色罩身斗篷的豆豆就先揮揮手，被稱作“豆豆大人”的他很是拿出了身為“大人”的氣度。
“嗯，你不錯，這麼晚還在用功。”
秦小俠朝他點點頭，又看向鋪了一地的圖畫，上面滿是手繪的用棍身法圖。
“我們有事要和華國政府一起去一趟俄國。”
這麼晚了，原本以為這裡會沒人，沒想到撞上了墨少歌，既然如此秦小俠從見世面的角度想，就帶他一起去吧。
“你如果沒事的話，就和我們一起去吧。”
這根本不可能又第二種回答，墨少歌正是身處曙光的高度興奮期，和當初的蘇酥一樣，有機會見見大場面求之不得。
他趕忙給墨清雪發了條資訊告知一下，就進了其中一間廂房拿出了屬於他的那件黑色罩身長袍斗篷。
與秦小俠和豆豆的便利不同，即便京都有了秘境術式陣，黃久天也只能老老實實坐飛機，省得露餡。
凌晨三點左右，國際機場西側空曠安靜的停機坪上，一架專機早就做好一切檢查等候在此。
陶行知和小劉，以及其他十幾個特安組精英到這了大概有半個小時了。
這些人中有3名進化者，除了從巨大基數的軍中甄別的兩人，還有一個則是呂兵，他昏迷中高燒了整整七十二小時，醒來後開始出現進化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