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馡指尖還留存剛剛碰到他手指的微弱餘溫。沒想到,他面相看著冷,體溫卻是想象不到的沸熱。
她看著站在走廊的高大男人,眼角彎了彎,醉意上頭:“先生,我喝醉了,方便送我回家嗎?”
……
梁馡沒經驗,光是在床上就已經被折磨得暈暈乎乎。那種痛,不好受,有點磨人。
本來酒意上頭,但初嘗縱情滋味,她的意識在此時格外清醒。她知道自己帶回家的男人不是程炎之那個朝三暮四的混蛋。
開著壁燈,房間內光線淡雅和諧,把粉色閨房點綴得曖昧朦朧。
梁馡眼前是不停伏動的男人虛影,寬闊小麥色的裸背,強勢撐在她身體兩側,將她籠罩其中,又將她盡數吞沒,一次又一次。
火熱的唇在她頸前摩挲,周京洄這股遊刃有餘的勁兒,讓她覺得自己有些吃虧。
“你睡過多少女人?”
面色潮紅,梁馡抬起他埋下去的臉。
周京洄和她不一樣,他縱使透著薄汗的額角青筋浮動,下頜線條緊繃,幽邃黑眸似要將她拆吃入腹,表情卻始終能控制得鬆弛寡淡。
他這種故作正經的姿態,讓梁馡不太舒服。
故意使壞,她開始不配合,專門和沉迷於耳鬢廝磨的周京洄唱反調,讓他好半天沒法兒辦正事。
“別鬧。”周京洄按住她亂動的腿。
停下胡鬧的動作,梁馡直直迎上他視線,伸手勾住他細汗密佈的脖頸,勾翹的眼睫藏著幾分狡黠:“年紀看著不大,床上本事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