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京得知大殿下未歸,按約定就直奔濱城去找。
拿走那五千斤石榴酒的事交給底下管事去做的,他還沒見過呢。
“石榴酒還沒拿走嗎?我怎麼聽說早就拿走了呢?”
陸微雨卻一臉無辜地看著林平湛。
“大表哥不會想賴帳吧?眼下年關生意已經做起來了呢。”
林平湛只得道:“酒錢過幾天給你。”
“可這酒已經送走了,我當時也不在京城了,還沒喝過呢。”
“我也沒喝過呀,我的酒不都存在莊子上嘛,李爺爺管著呢,我只知道已經出了一萬斤了。”
“剩下的應該會在端午節前出完。”
“若是大表哥想要,自己去找李爺爺拿呀,不過這錢得付給我,我缺錢呢。”
看她說東說西就是不說給他嚐嚐,林平湛無力地嘆了口氣,端起羊肉羹喝了一口。
看他吃鱉,蕭雲璋在旁暗笑。
原來大表哥平時這麼沒地位的嘛,連表妹都說不過。
“聽說表妹新釀的石榴酒出給平湛是八百文的價,我按這個價錢買一千斤慢慢喝可以不?”
“你有八百兩現銀嗎?”陸微雨立刻看了炕桌上那錢袋子一眼。
她可沒有九千二百兩找零喲。
“我再加一萬斤有優惠不?”林平湛立刻開口。
今年他不在京城,錯過了合夥石榴酒的機會。
連姑父都敢直接囤上五萬斤了,他連一萬斤都不敢囤,豈不是格局小了?
“我總共還剩下一萬五千斤,都給你便宜拿走了,我賺什麼呀?”
陸微雨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
若不是明年缺本錢,她連五千斤都不願意給他。
平時酒方合夥是一回事,如今這酒是她自己弄出來的,自然不願意再與人分利了。
以前分利也是急缺本錢,不得已而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