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自己左手倒右手賺一次錢就夠了。
他酒樓可沒這條件隨便。
“哥哥,你摳我兩百兩幹啥?”陸微雨沒好氣地看著在炕上坐下的人。
若不是看他掏出了錢袋子在數錢,她可不打算奉茶了,直接趕人。
“兩百兩付運酒的車馬和人工啊。”林平湛尷尬地解釋。
他也不好說是大殿下要摳的呀,說跟表妹討價還價好玩兒呀。
他能怎麼辦!
“行吧,你都這麼說了,那就按你的意思。”
陸微雨並不相信大表哥需要從她這兒摳運送成本。
但她見大表哥一臉無奈,就猜測是他身後的那位的意思。
她也不想讓大表哥太為難了,畢竟她也有許多事情都是依靠大表哥幫襯著。
見她居然在體諒自己,林平湛一時也不知是該感動還是該慚愧。
不過他心裡卻也存著壞心思。
大殿下現在這麼逗表妹玩兒,等哪天被表妹發現了,有他吃不了兜著走的時候。
到那時可別怪沒人幫他說話了!
“多謝表妹。”林平湛連忙加錢。
一筆四千兩、一筆一千八百兩,都遞給了陸微雨。
“你的酒還放在老祖宗莊子上?”
林平湛看著數錢數得眉開眼笑的丫頭,隨口問道。
“沒,下雪前已經都搬到勝華叔家裡了,作坊也沒地兒放。”
“受本錢限制只釀出了兩萬五千兩斤,你和凌風公子就拿走了一萬六千兩。”
“勝軍伯拿走兩千斤,我名下幾家酒樓一共三千斤。”
“送了五十斤去寺裡後山,留了一百斤給老祖宗,送了五十斤給曲太爺爺。”
“再送了一百斤給外公和舅舅,結果你還盯著我剩下的這零星半點兒。”
陸微雨把帳一算,一臉埋怨。
“妹妹,問題不在我盯著剩下的這零星半點兒,而是今年我不在京城,沒能在你缺本錢時搭把手。”
林平湛卻一臉認真地說道。
“明年咱們聯手,早些準備起來,多囤一些。”
“正好在各地的酒樓也增加了,得趕在年前把貨都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