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項誅的聲音冰冷的傳出。
她道:“金大川的事,我也很同情,但是規矩就是規矩,不能開這個先例!”
“難道就不能商量一下?”林曉峰皺眉問。
“如果白陽教的目光只侷限於現在,那沒問題,放過他也無妨,可我們弄白陽教是為了什麼?不敢說真的如聖教那般,但最起碼也要達到聖金教的地步吧?”
“聖金教當初勢力橫跨三省,還能保持下面的人不敢顛覆司徒金真的大權是因為什麼?”
項誅道:“正是因為司徒金真的狠辣,只有這樣,才能震懾宵小。”
“如果掌權者是一心慈手軟之輩,那麼,下面的人會篡權的!”
一個勢力龐大起來後,像金大川這樣單獨背叛,還算不上什麼嚴重的問題。
可是這件事留下的影響卻不好。
會給下面人一種,掌權者是好欺之輩的錯覺。
到時候,下面會拉竿子造反的。
不管是聖金教的司徒金真,還是聖教的聖主。
甚至連抓妖局的劉伯清,都會用一些狠辣的手段,來震懾抓妖局下面的人。
項誅當初執掌聖教,深深的明白這個道理。
她頗感無奈,作為掌權者,有些事情即使自己不喜歡,也必須得做。
顯然,林曉峰這樣的人,或許能成為英雄,但成不了梟雄。
“明白了。”林曉峰無奈的搖頭,坐到沙發上,點了支煙抽了起來。
此刻,金大川獨自一人低著頭推開門走了進來。
他的臉色很難看,畢竟即將面臨死亡,誰也不會高興得起來。
“回來了?怎麼不逃走?”項誅問道。
“我……”金大川微微搖頭:“沒逃的意義。”
如果是金大川一人,恐怕拼死也得試一試逃走。
可他不可能帶著自己的母親逃啊!
自己若是逃了,誰知道這群人會對自己母親做什麼?
“你死後,我會派人照顧你母親。”項誅緩緩說:“你母親所有的醫療費用,我都會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