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這就是狂妄!你用變態殺人狂威脅我!好,那你就讓他來殺我!
凌歧個人清楚自家的事情,什麼狗屁變態殺人狂不就是他自己。
說實話,他殺的那些人,哪個不是卑鄙無恥的狡詐之徒,光是通匪這一條,被揭發出來就是滿門吊死的結果,沒有半點商量。
他不會用為名除害來標榜自己,因為他殺掉的同樣有無辜者,比如那些人的家人,更因為他殺人的目的很不純潔,純粹是為了“私利”。
為私而殺,不管殺的是誰,魔王也好,聖人也罷,就是自私,無所謂大義。
他不在乎,更不需要向別人理解。
為了讓自己、讓自己人過的更好,天下何人不可殺?莫說殺人,吃人又何妨!
都是殺、都是吃,只是殺法、吃法不一樣。有的人一邊吃一邊作秀,標榜正義,流著鱷魚的眼淚。有的人吃相難看,吃的乾脆。僅此而已!
無關利益,凌歧不介意順手幫人一把,做些好事。
攸關自身時,除了曾為之珍惜的,願意為他們付出生命的。
什麼無辜,什麼弱者,皆可殺之。
只有弱者才會祈求慈悲,需要用仁慈和憐憫來討得公正,或期心安理得,以待某日旁人也能那樣對待自己!
真的魔頭,何妨舉世皆敵!
凌歧的話可以說是自私到了極點,乾脆到了極點。
偏偏就因為他這話,本來已經微弱下去的抵抗,立刻變得激烈。
尤其某個自持勇武的傢伙,竟然開始拔刀殺人。
看到自己一番努力全都白費,那個直接被踹出院子的小頭目,再也支撐不住,噗地一聲吐出一口混合著內臟碎塊的鮮血。
脖子一梗,兩眼一翻,他死了。
這時,凌歧早就已經回到二樓屋內,他對事件的後續發展沒有半點興趣。隨意將扔在地上的包袱踢到一旁,叮鈴哐啷的聲音頓時響起,說明裡面裝著的都是金屬器物。
路西恩不知何時已經坐在桌邊,淡淡的看著凌歧,眉頭微蹙。
“我們黑暗兄弟會和盜賊工會不同,從不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