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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
容華章在樹蔭下的石凳上坐下來,茶盞上添滿茶水,喝了一口。
做完這些之後,他見容雲幽竟然還站在邊上不打算坐下來的樣子,不滿的道,
“站著坐什麼,還不趕緊坐下來。”
“是,爹爹。”
容雲幽在石凳上坐下來。
她心裡還記掛著花容月,就導致整個人看起來很是心不在焉的。
容華章自然是看出來了她的反常,也知道是因為誰,便直接開門見山道,
“你同他沒見幾面,怎麼就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容華章這麼一問,容雲幽才想起來,自己一直沒告訴他,自己之前喜歡的那個小倌就是花容月。
容雲幽詳細的同容華章說明了與花容月的一切,加上他在花國默默為太傅府做的事。
“什麼?皇上將我們釋放竟然是因為他?”
容華章很是吃驚道。
想到花容月心悅容雲幽,就又覺得這一切都說得通。
容華章再度將擔心的問題說了出來,
“他那病弱的身子,真的能治好?”
他不可能將女兒嫁給一個每天要她伺候的男子。
容雲幽開口陳述道,
“花容精通毒術和醫術,他說能調養好,就肯定能。”
聽了容雲幽這一番話之後,雖說對花容月還算不上百分百的滿意,不過也算很不錯了。
容華章鬆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