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秋涵找上圓谷的時候,愛博澤拉也終於和維克同時跳上一艘戰船。
“喂喂喂,你這種貝利懸賞的傢伙根本就不能『插』手我們這種級數的戰鬥,你不怕死嗎?”維克口中咬著一根粗大的雪茄,將那炳巨大的砍刀『插』與身側問道;之所以會這麼問,就是覺得ask臨走之前看向自己的不屑,還有這人一如反常的平淡,不知怎麼的維克心中有一絲不安。
不正常,肯定不正常,正常人誰想尋死?
“願君安好,呵,我怎麼會怕你死呢?”愛博澤拉『摸』了『摸』手上的紋銀指環,面孔帶著不屑,連維克正眼看都沒有看過,似乎他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沒有任何的必要了似的。
“可惡…你這個混蛋!”維克眼見愛博澤拉如此態度,就算再小心謹慎也是怒火中燒,一把抽出巨大砍刀,將其舉過頭頂,向愛博澤拉斬去。
“彎月斬!”
整個人如同鐵塔一般身形,再加上那巨大恐怖的巨型大刀,如同身形暴龍一般,震懾力十足。
一刀為之,一股寒風凌厲。愛博澤拉對此只是抬了抬眼皮道:“交換,萬物為天秤,自然為見證,以漫天風力交換融入體內。”
瞬間,愛博澤拉的周圍的黑白之氣瞬間自虛空迸濺而出,這艘戰船之上的甲板上到處湧動著這詭異的黑白之氣。
原本恢復正常瞳孔又被黑白雙『色』所發揮,只見向周圍空中瞬間瀰漫,空中呼嘯著的海風卻怎麼都吹出來這片黑白煙霧,如同隱藏著什麼另一個世界的空間一般。
似乎已經到達了愛博澤拉交易的上限,雙『色』一覆,隨即向澤拉蓋來,陡然間黑白之氣中摻雜著青綠『色』的風刃全部被『揉』進他的身體中。
身體在這一瞬,無論是見聞『色』還是身體的感知彷彿被看到了最大,這一刻愛博澤拉可以隨時隨風掠向他處,而且完全不費什麼力氣。
即使刀光即將臨身,愛博澤拉都沒有去看那巨大的砍刀,伸出左手微微道:“真是個強大的果實,奇妙的體驗……”
“刷…轟!”
巨大的砍刀斬下,愛博澤拉根本沒有任何的動作,但是這一行卻只是擦著他的身體斬到船上,明明沒有躲避,但是卻斬偏了。
衣服都沒被劃破,身體更是連一塊油皮都沒有被破……
看起來就好像是那維克刻意的放水一般,彷彿從開始就不忍心殺死這個貝利懸賞的小可憐;但是維克的心中瞬間大震,在自己的見聞『色』中,對方的腳下甚至沒有任何的移動,怎麼可能躲開這一刀?!
就好像是自己,將這一刀錯開,故意不斬對方一樣。但是,這怎麼可能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陡然維克轉頭看向背後,看向“亞特蘭蒂斯”大吼道:“何方神聖,你到底是什麼人,出來!”
然而空中卻寂靜的可怕,沒有絲毫的聲音,但是維克的額頭上滑落滴滴汗水,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是有種特別難以融入自然的感覺,彷彿被拋棄了一般。
“喂喂喂,你該不會真以為是有誰幫我吧?”吊兒郎當的坐在戰船的船艏,口中不知哪裡叼來的牙籤,愛博澤拉滿臉戲謔的看著維克道。
“你閉嘴,該死的混蛋,如果沒有人幫你剛剛你已經死了!”不知怎麼的的,維克很暴躁的說到,不知怎麼的,有種空中的微風都嫌棄自己的感覺。
“願君安好,真是個愚蠢的傢伙,你來之前已經做了多手的調查了吧,我們‘白帝冒險團’總共就這麼幾個人,那個牛頭人還是路上遇見的,哪有那麼多人,真是白痴啊。”
“混蛋!那就先殺了你,再去想其他吧!”維克心中一聲低罵,不知怎麼了,身體一直處於一種即將爆發的心情,彷彿世界都將自己拋棄了一般的感覺。
隨即雙手砍刀一握,如同一隻森林深處的銀背大猩猩扛著古樹一般震懾感向愛博澤拉掠去,身影如同炮彈一般被髮『射』了過來,巨大砍刀在陽光下閃爍出寒冷的光芒。
“哈~哈…”愛博澤拉深處手打了個哈欠,眼角帶著幾分惺忪的看著維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