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啊,腦子有『毛』病嗎?!”這牛頭人此刻的內心簡直是崩潰到了極點,哪有這種什麼問都不問就直接就直接要加餐的。
還麼說什麼?心中鄙視一瞬,秋涵右手就往前一握,從虛空抽出一般紫晶長劍,就朝這牛頭人走了過來。
“喂喂喂,我不想打架,我是熱愛和平的牛頭人。別過來…住手啊!”一劍朝牛頭人斬去,只見後者很『騷』包的原地轉了個圈,躲開了秋涵這一劍。
“滾蛋啊,我的『毛』發…!”牛頭人雙手捧著一撮金『色』的『毛』發吼道,兩眼中充滿濃濃的不捨。
“嗯?”見這牛頭人裝個身就躲開了自己的一劍,秋涵有些驚噫,顯然沒有料到軀體如此龐大的牛頭人,竟然能如此靈活的躲開這一劍。
“一定要給你個教訓,打飛你,竟然敢斬斷我的『毛』發!”牛頭人雙手一甩,兩根粗大的鐵鏈從手腕中甩出,將鐵鏈纏在一兩隻手上。
渾身突起的肌肉,加上兩根鐵鏈,整個人……頭牛的震懾力強的無以復加。
“哦,是嗎?”秋涵沒有任何在意的說著,紫晶長劍劍柄隨之與秋涵手中的紫晶細線還有晶片融合,形成為一把沒有劍柄的長劍。
“劍步!”秋涵一聲輕喝,身影瞬間拉長,隨之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就在牛頭人的背後,衝著那巨大的脖頸直接一劍斬去,鋒利的劍刃瞬間就去切開空氣;後者陡然感受到背後傳來一陣勁風,帶著森森的寒意向自己脖子斬來,當下心中一急。
“叮!”一聲尖銳的精鐵之鳴響起,只見牛頭人的脖頸但脊背覆蓋著漆黑的武裝『色』霸氣。秋涵微微皺眉,“霸氣?你是誰?”
迎接秋涵的就是一隻比臉盆還大,覆蓋著武裝『色』霸氣的拳頭;後者一劍斬去,快速的劍光中帶著絲絲雷鳴。
“轟!”
秋涵與那牛頭人拳頭交接的地方,四濺著火花與雷光。“怎麼可能?”秋涵敢質疑的一聲驚噫,剎那間紫晶長劍上迅速佈滿了蛛網一般的裂紋,“咔,蓬!”
瞬間,秋涵手中的紫晶長劍寸寸斷裂,整個人如同炮彈一樣被髮『射』出去,撞翻了一堆朗姆酒的空酒桶,就像被髮『射』出的保齡球那樣。隨之被撞在船側的一排護欄上,印出一個人形的大字。
“怎麼回事啊?”秋涵拍了拍有些發矇的腦袋,就在剛剛與那牛頭人對拼的最後時刻,不知怎麼的的,從他的拳頭中透『露』過來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直充大腦;一股強烈的眩暈感直充大腦,現在秋涵的腦子還是暈乎乎的。反應了一會,秋涵才算緩了過來,那種感覺就像喝醉了酒一樣,腦子很清醒,身體不收控制了。
“都說了,我可是很強的。”牛頭人壓了壓帽簷,嘴角掛著笑,緩緩搖了搖有腦袋,鼻孔上掛著巨大的鐵環也隨之搖了起來。
“是嗎?”簡仁南郝緩緩拉來了弓弦,箭矢上的箭頭閃爍著寒光,讓牛頭人渾身的金『色』『毛』發都豎了起來。
在這一瞬間他就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他的實力並不算太強,但是種族賦予的天生技能賜予他以弱勝強的底氣;可是簡仁南郝這種遠端的箭術者,或是狙擊手一類對他最為剋制。
“不不不,別『射』,別『射』出來。我來這裡只是個意外,根本不想與你們為敵啊。”牛頭人的大眼睛瞬間充滿了委屈,兩隻臉盆大的拳頭張開,如同蒲扇一樣;兩根鐵鏈隨之垂下,覆蓋著黑『色』的武裝『色』霸氣隨之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