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打鬧了一盞茶的時間,秋涵才堪堪將二人分開。
“那麼也就是說,新聞島只是一個可以給過往民船補給的地方,那根本不能冒險。最重要的是以我們目前的實力根本不能到達新聞島以外的的島嶼,甚至說能到達新聞島也是最大的極限,對嗎?”秋涵臉上顯『露』出幾分失望的神『色』,重新點起一根香菸,赤橙的火焰在這昏暗的房間若隱若現,隨後騰起一陣煙霧。
“對,不愧是船長,一點就通。更重要的是隻要在新聞島,我們就是在海軍三位海軍本部中將的控制下,三位海軍中將…兩位都足以將我們團滅,一位的話倒是可以爭取。當然了,碰到雙環島那種自然系的中將也就可以放棄了”簡仁嘴角翹起一絲痞氣的弧度,將腿上兩把黃金質的手槍從腿上抽出,在兩手指尖飛舞。
昏暗的燭光下,金『色』質感的手槍猶如打了特效一般,美麗、好貴更帶著絲絲的從容在簡仁的指尖旋轉著。
“嗯?簡仁兄,你還會槍術?怎麼沒有見過你用槍術,即使在雙環島的那種級別的戰爭,莫非比你的箭術還要強大嗎?最後的殺手鐧。”右手的食指中指輕輕敲擊著座椅的扶手,秋涵看著簡仁興致勃勃的說道。
聞言,愛博澤拉也豎起了耳朵,準備靜靜傾聽簡仁的故事;畢竟是小孩子,喜歡聽別人的故事,同時也期待著屬於自己的冒險…
簡仁一聲輕笑,隨後菱形的瞳孔逐漸失去光彩,進去了回憶:“你們知道嗎,其實在枯葉海賊團,我最早認識的是志村淺摩。我的箭術是從小捕獵野獸訓練出來的,很多年前的一次;我進入山林獵殺猛獸,那天早上從我出去以後下起了小雨,霧濛濛的。因為以我的箭技獵殺普通的猛獸如同探囊取物,絲毫不費力,託著被擊殺的獵物往回走,一條銀白『色』的大蛇梗在我的面前。
銀白『色』的細密鱗片覆蓋在那如同水桶粗的腰,兩三丈長的身軀之上,即使雨霧朦朧,到我發誓這是我遇見最美的生物。
那是我這輩子第一次看到蛇,森林裡根本見不到蛇這種生物,我很驚喜的拉弓上弦,但是夢魘隨之開始了,無論我『射』出多少支箭,即使箭矢進入其體過半,到卻始終不能擊殺。我開始逃,慌不擇路的逃。那條蛇似乎不想追,只是匆匆反方向離去。
雨越下越大,等到我知道身後的白蛇沒有再追殺的我時,我就已經『迷』失了方向,霧氣漫布,根本不知道逃到了哪裡。
就隨便走著,路上餓了就採野果,獵猛獸。一直到進去有人的世界後我才到發現,一切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麼美好;我也曾想回去,但卻不忘記了村莊的名字。
一個意外我進去了殺手的組織,自己一個人蹲在草叢裡等待這獵物,當然也有獵殺失敗的時候,正面與他們『射』殺。我的箭術都是從死亡的警戒線上磨鍊出來的,實力在臨近死亡的時候逐漸提高。
一直到,遇見了志村淺摩;他欣賞我,給了我其中一把槍,按他說的,走了這把槍就是他的人了。為他做事,一晃好多年過去了,在三年前維羅納針對他佈局的第一次;他陷入了絕境,他那麼的絕望,我救了他。
他卻頭也不回的走了,自然我成了維羅納的俘虜”簡仁手中的力氣不由的大了幾分,菱形的瞳孔深深收縮著……
“為了復仇,我又成了維羅納的手下。有一次被維羅納派出去,尋找交換果實的匿藏地,很顯然的我找到了,也被博文佩發現了;後面的事情你差不多知道了。”簡仁將兩把金槍『插』進兩腿邊,說出了最後的音字;帥氣年輕的臉上無悲無喜,看不出想些什麼。
“那另一把呢?”愛博澤拉看著簡仁兩把的金槍問到。
“是為了掀開志村淺摩頭骨蓋所專門打造的,不過沒用的上。我的槍術確實很差,嗯…很差。”
隨著簡仁的這一句話,廚房內又陷入了一絲寧靜;秋涵的雙眼精光閃爍:“簡仁,在我這裡你那顆斑駁的心不會收到任何創傷…”
但是簡仁的過往竟然與原著索隆有些相似,走丟……
大約一刻鐘的時間,愛博澤拉看向秋涵問道:“對了,老大。你的名字的事情怎麼準備的?秋涵這兩個字越想越不對勁,彷彿不是這個世界的產物一般”
“對呀,話題轉移的太迅猛了,明明說的是你的名字卻提到我的過往了”簡仁又恢復了那一絲痞氣,看著二人吊兒郎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