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澤拉,不要急,總會有那一天的”秋涵右手輕輕的搭在澤拉的左肩,一雙充滿暴戾,悔恨,殺機的眼神與秋涵對視,秋涵平靜視之。
慢慢的,愛博澤拉的雙眼恢復了之前的熙和,暴戾之氣完全被收斂、隱藏;因為回憶到以前的過往,戾氣已經開始侵蝕精神了,雖然平時沒什麼,可一但被勾起回憶,只怕會暫時失去神智。要是後期精神被侵蝕嚴重,只怕會變成一個沒有思想毀滅一切的殺戮機器。
一個不穩,愛博澤拉從酒桶上倒了下來;多虧一邊的簡仁手快,一把將其托住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被後者慢慢的放在了甲板上,愛博澤拉輕笑道:“對不起大家,讓你們擔心了”
簡仁輕輕的彈了澤拉一個爆慄:“我們已經是夥伴了,還這麼客氣,真是見外呀。而且…喝不了酒的小鬼,你到底經歷過什麼。如此深邃的戾氣,就算當時被天龍人抓走當奴隸的志村淺摩也不過如此吧”
說完靜靜地看著愛博澤拉,但是突然有感覺到有幾分突兀,不由開口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想知道,如果真的走難言之隱的話,就不用說了”
說完也不看愛博澤拉,向遠處瞄去,秋涵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前者。半響,愛博澤拉虛弱的點點頭道:“也沒什麼難言之隱,讓老大說吧,但是…”
“但是?”秋涵與簡仁的心中同時閃過這兩個字眼,二人同時看著愛博澤拉,等待著後語。只見澤拉嘴角翹起一個猥瑣的弧度,虛弱的踢了簡仁一腳,說是踢不過是把腳按在上面;因為簡仁將澤拉的鞋底『射』穿,再加上那鞋子確實大了很多,睡醒之後就扔。而且在甲板上走了許久,腳底沾上了灰塵,在簡仁墨藍的西服上留下分明的腳印。
“你這吃草的滾蛋,有什麼資格來說我,老大你給他說吧。”隨後愛博澤拉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躺在甲板上裝睡了起來,絲毫不在意秋涵與眼神能殺人的簡仁。
看到愛博澤拉這樣子,兩人同時搖頭扶額;緊接著秋涵把愛博澤拉的過往轉述給簡仁,其中有些不對的後者會直接打斷糾正;說了十幾分鍾,秋涵說完之後整個喉嚨都是紅痛的。
“原來如此,我明白。推翻世界『政府』的統治,屠殺所有天龍人…嗯,很精彩;我彷彿已經預料到未來我這一生都很精彩,甚至說精彩都不足以形容”簡仁擦拭著那張半人高的古弓緩緩說到,菱形的瞳孔閃著妖異的光芒…
又拆封一桶朗姆酒,讓秋涵三人一陣飽飲;喝完之後,看著抱著酒杯入睡的簡仁,秋涵掏出了維羅納給他的海樓石懷錶,此時已經凌晨三點。
打了個哈欠,秋涵懶洋洋的走向廁所。 秋涵畢竟只是個孩子,一杯杯美酒下肚,哪能支撐得住,正打算開門;猛然間一道黑影衝了過來,直接將秋涵撞飛。
黑『色』的影子瞬間撞開廁所的大門,聽著像開啟水龍頭一般的聲音,秋涵不用想就知道里面傢伙滿臉享受。起身拍了拍土,看到依舊在甲板上熟睡的簡仁不由心中暗道“愛博澤拉這小鬼,竟然敢撞飛我,真是狗膽包天;看來還是睡的太早,自己太仁慈了,下一次…”
聽見裡面的推門聲,急忙向廁所有去,秋涵此刻兩條腿扭成x狀滿臉通紅,一靠近;秋涵看到一臉睡眼惺忪的愛博澤拉,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麼,一道黑『色』的影子瞬間撞飛自己,在秋涵近乎絕望的眼神中擠來愛博澤拉衝進了廁所。
“等等…哦,不!”
伴隨秋涵淒厲叫聲的還有廁所木門關閉的嘎吱聲,看到這一狀況;秋涵頭也不會的踩著剃衝進了雙環島森林中,隨著一股水柱的揮灑在一顆古樹旁,秋涵臉上掛滿了滿足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