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是誰在跟我說話?”
江樹左右瞧了瞧,發現身邊沒有一個自己熟悉的人,除了坐在同一張長椅上一米外兩個在吃飯的警衛兵之外就沒有別人。
自從江樹進到這如同監獄的公司後,也沒跟多少人打過交道,知道他名字的就更微乎其微了。而且這個聲音聽上去是那麼親切和熟悉,難道那兩個警衛兵是認識自己的人,可他不記得自己有什麼當警衛兵的朋友或親戚啊。
加上身份特殊的關係,身為囚犯的他們是不能跟警衛兵套近乎的。
“剛才是你在跟我說話嗎?你們是誰?”江樹將信將疑地問了坐在同一張長椅上,那個瘦小的警衛兵。
“是我啊,蘇老師,這麼快就不認識了。”
那個瘦小的警衛兵微微撩起自己的鋼盔,露出自己的面容,俏皮地向江樹眨了眨眼之後就很快放下。
再次看到那張熟悉的娃娃臉面龐,江樹驚怔了數秒,然後激動道:“蘇老師真的是你,你們真的來救我們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們沒有忘記我們。”說著說著江樹又開始落淚。
“剛才還誇你做得很好呢,怎麼又開始哭起來了,你這可一點都不像個男子漢。”蘇貝妮道。她內心裡其實很心疼這個學生,這才進來十幾天,原本就很瘦的江樹現在更是瘦得只剩皮包骨,不難想象這個男孩在被抓進來的這些天吃了多少苦和受了多少委屈。
斯蓋雷爾的管理情況,蘇貝妮在進來之後就看到了,這裡被抓進來的倖存者和玩家的待遇就跟犯人一樣,看到那些警衛兵在欺負老人時,蘇貝妮恨不得衝上去教訓他們一頓,但被林天伸手製止了。
“是,我不會再哭了,我就是一時之間被睫毛刺痛了才流淚的。”江樹拿起眼鏡,用右臂擦了擦眼淚,待情緒平緩一些,欣喜道:“既然蘇老師在這裡,那木木大哥也肯定在這裡吧。”
江樹看到蘇貝妮穿著警衛兵服裝,就知道她們是假扮警衛兵潛伏進來的,所以為了不讓別人發現端倪,他裝作若無其事地拿起稀粥喝起來。
“這個嘛……”蘇貝妮略微尷尬道。
“這個粥這麼稀,是給人吃的嗎,再給我十碗。”蘇貝妮身邊的警衛兵突然舉起空碗大喊道。
“噗!”
江樹反射般把剛含在口中的粥水噴了出來。
“這個饅頭太小,根本不夠吃啊,再給我來十個。”身後桌子一名吃飯的警衛兵也同樣大喊了一句。
林天瞟了一眼身後那個喊出再來十個饅頭的傢伙,是一名腰上掛著三把佩劍的警衛兵,他可不想在吃的輸給這個警衛兵,緊接著又喊了一句:“饅頭我也要二十個。”
“我要三十個。”佩劍警衛兵抱胸撇了林天一眼,加了一句。
“五十個。”林天瞪了回去,較勁道。
“一百個。”
“我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