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被鬧鐘敲醒,一條哉像以往一樣坐公交趕到學校,方便不受路線限制,價格公道,如果連公交都消失的話,那一條哉是絕對死也要和資本家們作對。
在底層滾打摸爬,有錢人和資本踩在頭頂走路,但氣憤時站起身來不能讓你摔倒也要嚇死你們。
走進明日高校的大門,兩側栽種著沒有櫻花點綴的櫻花樹,沒到花季和平常的樹一樣,為了影響美觀避免被教育署的觀察人員說三道四拿了幾盆盆栽和全體師生的合照擋著。
站在廣場中央的國旗隊在準備早上七點的升旗儀式,明日高校第一堂課在八點,所以一條哉晚上睡覺的時間往往很晚,前提是做完一整套試卷。
從右邊的階梯向上走,頭頂的楠木樹葉繁茂看不見樹的主幹。
和平日不同的是一條哉此刻依舊帶著傳統的覆耳式耳機,不是還在早上閱讀聽力,正在放歌思考問題。
解鎖了“卡牌”的異性,按照道理會有後續的任務和獎勵,也提示了可攻略的進一步發展,因為和佐藤緒花沒有什麼關聯而遲遲拖延著,清水千代雪令人追摸不清的手段,命令別人的這個能力……現在已知可以讓人閉嘴,攻略什麼的萬萬不敢相信,而且自己最多隻是敢嚇唬資本而不是對資本家的女兒們下手被追殺。
雖然非常好看,交往這種事情還是要慎重啊!
首先符合他審美,接著契合的三觀,恰到好處不為難的任務,那麼即使真正來場戀愛也可以。
覆蓋著耳朵的耳機,忽然被一股強大的後抓力掀開,然後落到脖頸處。
“一條,你這傢伙走在路上都在學習,喊了名字可是有五遍了。”
“在思考問題。”
“思考什麼問題?空想什麼的真的是不如直接當場去做,告訴你個好訊息,我已經成功被棒球社錄取了。”北辰遠比劃出揮出棒球棒的動作,然後笑著跑到他面前。
“棒球部錄用你是當撿球員吧,實在想不到你有什麼地方會被看重。”一條哉依舊可以聽見音樂,而且這樣有種不同的享受,也沒有打算重新套上耳機。
“你這傢伙真無趣,等我出現在甲子園的時候不要跪著求我的簽名。”
“阪神甲子園球場的觀看席可能出現你的身影。”
“你這傢伙討打是不是?我要變身了!祝福時刻!至仁至善至善至強之王!”
“好了好了,還要趕著去教室值日,耽誤了到時一起罰站。”一條哉擺擺手準備示意他閃開。
但北辰遠依舊我行我素,“話說你都不羨慕我的嗎?”
“羨慕你。”
“切——太敷衍了,伊藤部長非常看好我哦,當時給學長們撿球時就主動和我聊天,對我說了很多,將來說不定可以代表學校參加比賽,成為最年輕的甲子園球星。”
“說到底果然還是個撿球員啊,高三部的伊藤部長?”一條哉有些被逗樂了,連一直留意的音樂歌詞沒有記清楚。
曾經我也想一了百了……感到空虛而哭泣——中間的一句被跳過了。
“伊藤社長你也認識?”
“好像當時在翻看校園論壇有看見,就是那個兩年預賽沒有得到地區優勝只能每年都在校門前集體士下坐,一直在候補區還時不時墊底的學長?隔壁高校經常以此羞辱,還發明瞭辦法來招生。”
北辰遠大驚失色,隨即面部扭曲,“一條,我已經錄音了,你等著,而且還瀏覽不正經的網站,你完了,我要你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