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準備酒菜,安排舞姬。”李建成將手中的茶杯砸向了魏徵。
魏徵整個人都如冰封一樣,從內心深處冒著寒意。
魏徵有一種很可怕的想法,有一個人的身影套在此時的李建成身上,那個人就是楊廣。魏徵怕了,怕大唐也是二世而亡,天下會再次大亂。
這時,羅藝的刀架在魏徵的脖子上:“今晚上,誰也不能離開。”
“也好。”魏徵坐在門邊的位置上。
太子府的樂聲起,李建成一直在笑,左擁右抱。
一直到醜時,李建成才因為醉酒都睡著,羅藝依然是喝酒,已經是醉了。
寅時中,醉倒在正常上的魏徵強扣著自己的咽喉讓自己有嘔吐的感覺,然後讓人扶著自己在屋外嘔吐。
從剛才李建成要開宴會開始,魏徵的心就開始動搖。
幾個時辰的時間,魏徵一直在喝悶酒,他心裡激烈的鬥爭著。
終於,這個時候魏徵想明白了,在外面借嘔吐的機會給自己的親隨耳語了幾句,那親隨扶著魏徵回到了正堂上,又退到了屋外。
一直等到寅時下,魏徵的隨從才從太子府的狗洞鑽了出去,直奔秦瓊府。
秦瓊府中,幾乎沒有燈火,只有正堂上那昏暗的油燈。秦瓊跪坐在地墊上,面前刀架上擺著自己的刀,每一次出征有惡戰前秦瓊都會這樣調整自己的心緒,也讓身體達到最佳的狀態。
在秦瓊面前,兩邊各跪坐著二十人,他們和秦瓊的姿勢幾乎一樣。
這四十人不敢說是綠林最頂尖的高手,但絕對是排在前一百的人。
這時,一刀提著一個滿身泥汙的人入內,那人跪伏在秦瓊面前拿出魏徵的官印。
“翼國公,我家郎君讓我告訴您,明天齊王府有惡。”
“帶下去,不得他再開口,任何人也不得接近他。”秦瓊冷聲吩咐著。
那隨從要再說什麼,卻被一刀用布塞住了嘴然後拖了下去。
秦瓊開口說道:“天亮之後,生死之戰。”
四十人如雕像一樣沒有一個人有那怕半點反應,秦瓊也不再開口閉上眼睛緩緩的低下了頭,繼續調整自己的狀態。
清晨,李世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