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金德曼提出的問題,柳木教了一招。
“首先是地皮,廟産要有限制,超過多少就狠狠收拾。宣揚佛法可以,但有一句對你們金氏不利的,以造反論,全廟殺光。而後讓那些各禿驢也給你們金氏粉飾金身,說你們是某某佛佗轉世什麼的。”
金德曼重重的施了一禮:“貴人高明,佛法就是工具,是我新羅金氏掌中利刃。”
“對,借佛法控制民眾,樸氏想對付你們,就等於與全新羅的百姓作對,百姓怎麼可能容忍有人去反對轉世的佛佗呢?”
“貴人高智。”金德曼非常的感動,她認為自己的付出終於開始得到實質性的回報。
這樣的方式除了柳木是絕對不會有人教給她的。
“你相信來世嗎?就是你死後,再重生?”柳木笑問道。
金德曼搖搖頭:“我只知道,眼下我們金氏如果不爭,全族會死光。難道說我信了佛,來世就能作女王。可我金氏已經滅族,我重生在那裡作女王。”
“聰明,就是這個話。”
當柳木的手順著金德曼的脖子往下滑的時候,金德曼內心産生了一種極後悔的感覺,她後悔當初用了那貼藥。此時她認為自己應該給柳木生個孩子,可惜自己已經不能生育。
次日清晨,柳木天不亮就站在院子裡打拳,打的是五禽戲。
這本是華佗原創,經歷代道門高人改良,眼下叫五禽功,不具備半點戰鬥力,卻是養生最高明的功法之一。
抱琴蹲在花壇邊上笑問:“郎君似乎有什麼開心事,今天精神很好,也沒有睡懶覺。”
“嘿嘿,解鎖了很多姿勢。”
“什麼叫解鎖了很多姿勢。”獨孤蘭若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驚的柳木差一點一頭栽倒在地上。趕緊回頭:“夫人今天也起的很早。”
獨孤蘭若兩指掐在柳木腰上:“趕緊說,解鎖很多姿勢是什麼意思?”
“等下,讓我想一想,怎麼編一個能哄過你的假話。”
柳木一本正經的樣子讓獨孤蘭若一下就笑了,但還是在柳木腰上掐了一下而後說道:“今天我要進宮去,宮裡出了一點點小事。”
“宮裡的事情,與咱們有何關系?”柳木不解。
獨孤蘭若很認真的告訴柳木:“這事說沒關系也沒關系,說有關系就有。有人偷了一些新年的年賞,但偷的很古怪。”
“如何古怪?”
“比如錦、綢、布之類。都是隻切下一小塊準備帶出宮,那麼一小塊作手帕都不合適,花了那麼多心思偷了足有十幾樣東西,卻只有很小的一塊。所以萬貴妃讓我與二嫂參與處理此事。”
聽獨孤蘭若這麼一講,柳木問道:“你們認為會是如何?”
“不用問,怕是有心人想偷藝。重刑之下,必然會知道幕後之人是誰。”獨孤蘭若流露出的神情讓柳木很頭疼,柳木說道:“夫人,打打殺殺的,何苦夫人去辦?”
“重刑?”獨孤蘭若看著柳木的眼睛問道。
柳木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