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就是錯了，雖是霽月華種的因，可現在就是他的果。
身敗名裂也好，逐出師門也罷，他都要承擔後果，而霽月華身為始作俑者更是逃脫不了師門的嚴懲。
想了許久，陳敘白決定去掌門那裡陳述實情。
他才起身，霽然就推門進來了，陳敘白的一瞬僵硬剛好落入了她的眼中。
“師尊，您這是要去哪？”霽然見他表情不對，心中有了猜測。
陳敘白知道自己最好是不要說出來，但是他不想扯謊，更想表明自己的態度。
“我要去找掌門，說出實情，錯了就是錯了，你也好我也罷，該是怎樣的後果都該擔著。”
霽然忍不住笑出了聲，“師尊，你這人還真是單純的緊，很多事不是非黑即白的，你說我們的事是不可饒恕的罪吧，可說破了天也就是個名聲問題。你未娶我未嫁，即便是師徒又怎麼樣，又沒有血緣上的關係。你何必跟著眾人一起迂腐，還要自討苦吃去認罰？”
陳敘白思路被她帶跑，仔細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可……
可什麼？陳敘白被千百年來的規矩束縛，被陳舊的觀念所禁錮。
就像被拉扯著在自律和放肆的邊緣。
“再說了師尊，那天的事你當真都想起來了嗎？有些細節都想起來了嗎？”霽然逼近他，看著陳敘白的雙眸壓迫性的問道。
然後薄唇輕輕的說道，“那天……後來你可是主動了呢……”
霽然誘導性的話語，讓一些細節畫面重新回到了陳敘白的腦海中，他之前的記憶是大致且模糊的。
而現在潮水般湧來的記憶讓他幾乎無法面對自己。
那天他一開始是妖毒發作迷迷糊糊任由霽月華亂來，可後面他竟然沉淪且主動了，他還記得霽月華那張失神炫目滿布汗水的臉，仰著頭說著什麼……我不要……不要到書裡來……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