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師兄叫懷澈,那你是什麼?懷清?懷澄?”
“我為什麼要和他一樣?一點也不特別。”
“你自己取的道號?”
“是呀。誰像你這麼懶,有齊遙‘窮鬼’這個前車之鑑,你居然還敢讓掌門取。”
“是‘瓊瑰’,珠玉之謂也。文盲。”
“那‘瓊琚’呢?”
“亦為美玉,也可喻雪。”
“不不不,你說得還不夠全面。”
瓊琚撐著身體坐起來。“那你說還有什麼?”
安雁鄉拖長聲音說道:“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那不也是美玉?”瓊琚不以為意。
“非也。那是定情信物。”安雁鄉笑眯眯道。
“呵呵。”
“快問我的道號是什麼,師妹。”
“好吧好吧,你廢話總是這麼多,連累我也要講廢話。安雁鄉,你的道號是什麼?”瓊琚懶洋洋地說。
安雁鄉也坐起來,傾身靠近她,緊盯著她的雙眼,輕聲道:“逢春。”
“你是春天出生的?不是夏天嗎?”瓊琚問。
“誰說‘春’字是因為春日裡出生?”
“那是因為什麼?在春天進境?你進入金丹期不也是夏日?”
“師妹對我的事情記得真牢。”安雁鄉笑意更濃。“那你怎麼會猜不到呢?我的心意。”
“你的什麼心意?”瓊琚面上是認真的不解。
“是因為我遇見了你。逢春,與春相逢。”
他目光繾綣,她不為所動。“哦。”
“青芒,我心悅你。和我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