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松本亂菊的話,市丸銀先是一愣,緊接著好似聽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般,仰天大笑起來。
看著瘋狂大笑中的市丸銀,松本亂菊狠狠一砸桌子,怒聲道:“夠了,我這裡可是有證據的。”
說著,松本亂菊從懷中將那封信掏出來,放在桌面上後才推到市丸銀面前,低聲道:“藍染隊長的書法舉世無雙,我想你應該能夠看出來他的字跡。”
市丸銀上下看了一遍,緩緩搖頭道:“我沒看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這封信只有藍染自己的猜測而已。”
松本亂菊咬牙道:“那你知道卯之花烈隊長,曾經是第一代劍八嗎?”
“是嗎?”市丸銀一挑眉,“那又如何?難道你認為叫劍八的,就一定是所有隊長中最強的嗎?”
“那……藍染隊長被害當天,卯之花隊長不在現場,這又如何解釋?”
“我覺得這恰好證明了她跟此事無關,否則她怎麼可能會作出這麼吸引懷疑的事情來。”市丸銀不慌不忙道,“再者說了,當時二番隊隊長碎蜂也未到場,難道你能說她也是兇手?”
“不錯,”松本亂菊回想起今日碎蜂的態度,沉聲道,“碎蜂隊長也很可疑。”
“……”市丸銀有些無語,伸手摸了摸松本亂菊的頭,“最近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你可能太累了,導致胡思亂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至於日番谷那邊,我想上面應該不會重罰的。”
松本亂菊哼了一聲,一把將那封信收過來,點頭道:“好,就當我沒有來過,這件事我會自己查清楚的。”
市丸銀一把拉住松本亂菊的手,沉聲道:“你別亂來。”
松本亂菊沒有說話,只是掙脫了市丸銀的手,快步離開了房間。
隨著房門關閉,市丸銀輕輕吐了口氣,這時在他身後響起一個平和的男人聲音:“怎麼了,銀,不忍心了?”
市丸銀臉上重新浮現出那種狐狸似地笑容,頭也不回道:“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費這麼大力氣,栽贓給卯之花隊長呢?藍染隊長。”
“呵呵,銀,還記得我對你說過的話麼?天空其實是無色的,不是它騙了你,而是你的眼睛騙了你。”
“哎呀呀,不愧是藍染隊長,又說這種令人費解的話呢。”市丸銀站起身,轉身道,“那麼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呢?”
在市丸銀的身後空無一人,可是藍染的聲音仍然在市丸銀耳旁迴響:“靜觀其變。”
一番隊營地,一番隊副隊長雀步長次郎走出來,有些為難的對松本亂菊道:“松本副隊長,總隊長有要事,現在不方面見你。”
松本亂菊急聲道:“雀步副隊長,我來不是為了日番谷隊長,而是為了其他要事,還請你再次通稟一聲。”
雀步長次郎嘆了口氣道:“你說的要事,不會是和朽木露琪亞有關吧?”
松本亂菊瞪大眼睛,驚訝的看著雀步。雀步無奈道:“就在之前,阿散井戀次副隊長,雛森桃副隊長已經因為露琪亞的事,分別前來求見總隊長大人了。可是……”
雀步長次郎沒有再說下去,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阿散井戀次,雛森桃……”松本亂菊低聲重複了幾遍,抿了抿嘴唇,衝著雀步長次郎重重點了點頭,轉身快步離去。
看著松本亂菊遠去的身影,雀步長次郎再次嘆了口氣,抬頭看向遠處的雙殛臺,心中暗道:“為何不見他們呢,我的總隊長大人啊,您究竟在想些什麼?”
流魂街,在志波巖鷲的率領下,一眾流魂街混混、打手們,手持著棍棒,與率領著一眾死神的京樂春水對峙著。
別看京樂春水身披花大褂,平日裡一副睡不醒的瑟瑟中年大叔形象,其實這傢伙比誰都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