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猶未盡的她們來到廣場吹了一會風,憧憬了下各自的未來,就各自散了。
田雪撒嬌的要坐唐靖宇的車。
“這可不行,我家車副駕駛的位置永遠屬於依洄的。雖然現在是兩個輪的,將來會是四個輪的!”唐靖宇狂傲不羈的說。
“唐靖宇你是不是喝多了,竟說胡話!”依洄拍打著他的胳膊說。
“不坐就不坐,你將來讓我坐,我還不稀罕坐呢!”
田雪撇撇嘴坐在了張然的車的後面。張然一臉的歡喜。
“你別和他一般見識,他喝酒喝瘋了,就當他是胡話。”依洄看著田雪解釋道。
田雪瞪了一眼依洄,氣呼呼地撇撇嘴沒說話。
“夢如就交給你了,你一定把她送回家!路上注意安全!”依洄囑咐白銘浩說。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雖然不捨,也要笑著一一道別。
依洄靜靜地坐在車的後座上,迎著微微的暖風,安心極了。
“依洄?”
“嗯?”
“依洄?”
“嗯,我在聽,”
“依洄?”
“你是豬嗎?我在聽!”
此時的唐靖宇騎著車,眼睛注視著前方,深邃的瞳孔裡寫著淡淡的憂傷。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邊,你會不會想我?”唐靖宇緩緩的開口道。
“你是豬啊,我才不會想你。”
“我會想你!”唐靖宇低低的說。
“你有什麼事嗎?怎麼感覺你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