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明明就是你把我打成了這樣。”蕭君柔憤怒望著蕭君琦。
這賤人竟然敢睜眼說瞎話,再說了,有這樣玩的嗎?若不是她動不了,定會上去撕打她。
顯然她是忘了剛才的教訓,又或許是覺得有自己的姨娘在,蕭君琦不敢把她怎樣。
林姨娘當然不會信蕭君琦的胡扯,但她也還不想與她撕破臉皮,即使心中怨怪她欺負了自己女兒,面上也不表露分毫。
“大小姐,你能來找柔兒玩,姨娘當是高興的,但你這樣玩,是不是有點過了?”她特意加重了玩這個字。
蕭君琦卻是勾起了個不以為意的笑,淡淡開口:“林姨娘,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剛才我們確實在玩,你不也聽到君柔妹妹那歡快的叫聲嗎?”說完還用一雙澄澈無比的眼睛,無辜望著林姨娘。
林姨娘差點繃不住自己的怒氣,那是歡叫嗎?那是哀嚎,哀嚎好不好?這人還真是厚顏無恥,打了人竟然還敢說只是玩。
“你這賤人,誰跟你玩了?姨娘,你快幫我教訓她,啊!好疼。”蕭君柔憤怒大叫,完了還淚眼汪汪,她是真的好痛,身上痛,手指也痛。
“柔兒,柔兒,你哪痛?快告訴姨娘。”林姨娘說著忙焦急察看起蕭君柔來,待看到了她手臂上的鞭痕和手指上的針孔,立即怒視蕭君琦,這次是再也壓不住怒火了。
“大小姐,請你給我個解釋,你怎能這麼惡毒的對待柔兒,她可是你的妹妹啊!”
說罷還掉起了眼淚來,她是真的心疼蕭君柔。
蕭君琦心裡冷笑,她惡毒?難道蕭君柔這樣對翠柳就不惡毒了嗎?要解釋是嗎?好!那她就給。
“原來君柔妹妹不是在玩呀?我剛看到你那樣對待我的婢女,以為你是在玩呢!這不,我的婢女玩不過你,作為她的主子我,當然是要為她找回場子了,你說是嗎?林姨娘?”蕭君琦說完,就似笑非笑睨著林姨娘,話語很明顯,這就是她給她的解釋。
林姨娘這才扭頭去看趴在長凳上的翠柳,雖不清楚她如今的情況,但也明白她肯定好不到哪兒去。
她自己的女兒她還是有所瞭解的,這些日子來她的所作所為她也知道。但她並未放在心裡,只不過是些賤婢而已,命還能比主子矜貴不成?
這就是古代奴隸的悲哀,自成為奴隸的那一刻起,生死就掌握在了主人家的手上。
但顯然蕭君琦不是這麼認為的,在她的心裡,翠柳可是比那個所謂的妹妹重要多了。
“林姨娘是否也該給我一個解釋呢?”
林姨娘雖不以為意,但怎麼說這翠柳如今可是這大小姐的婢女,又是自己的女兒把事弄成這樣的,確實說不過去。
她收起了剛才那得勢不饒人的架勢,扯起了個僵硬的笑,道:“大小姐,柔兒年紀尚小不懂事,你就當念在她是你妹妹的份上,就別與她計較了,再說她也不是故意要懲罰你的婢女,許是你的婢女做錯了事也不定是吧?”
她雖臉上賠笑,言語中還是不忘維護自己的女兒。
“那林姨娘這麼說的意思是,年紀小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就當是本小姐的婢女做錯了事,不也還有我這主子在嗎?何時輪到她一個庶女來替本小姐教訓我的婢女了?
再有,剛才她一口一個賤人的叫著本小姐,你不也聽到了嗎?有當過我是她姐姐?”她話裡的意思很明顯,也沒當蕭君柔是她妹妹。
蕭君琦聲聲質問,言語犀利,睹得林姨娘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