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天喝了些酒,所以這天夜沐梓連早朝都沒有去,她躺在床上,雖然沒有掙眼睛,但她依然感覺到自己床前站著一個人,這個人不會是畫月,因為畫月知道她在睡覺的時候不喜歡旁邊站著人。不過這個人能避開外面重重的守衛,以及藏在暗處的君謹和雲琳想來修為一定不低,不過你既然打算跟我比耐心,那咱們就看誰拖的過誰!
大概剛剛過了一刻鐘的時間,那人最先開口:“女人,即然醒來了又何必繼續裝睡?”夜沭梓睜開眼坐了起來:“本殿什麼時候起床難道也歸你嗎?”沉寒冥一想到她昨天居然跟一群男人喝酒,就有些生氣,他雙臂往床上一撐將夜沭梓困在了那裡,並且他的臉也靠的極盡。這種情況要是換成其他女子,那肯定會嬌羞的低下頭,但夜沭樣卻不為所動,只是淡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眯著眼睛問道:“沉公子這一早就怒氣衝衝的跑到本殿寢宮所為何事?”沉寒冥冷笑“所為何事?你昨天是不是和其他男人喝酒了?”夜沐梓冷笑“本殿和誰和酒都要經過你的同意嗎?你有什麼資格管我?本殿愛和誰喝就和誰喝還輪不到你來管!”沉寒冥聽了她的話很是生氣,剛要給她一些懲罰,卻沒想到夜沐梓居然趁自己生氣分神那一剎擺脫了他的禁錮,並且朝他射出了大量銀針,儘管他反應的很快,但難免還是捱了幾針。
夜沐梓趁他躲避的時間,從儲物手鐲裡拿出了把匕首藏在身後,沉寒冥用靈力振出銀針後,並沒有再次的向上前,而是坐在椅子上。他說道:“你戴著本尊的戒指就是本尊的人了,本尊當然有權管你。”夜沭梓冷笑:“又是因為這個戒指,本殿說了多少次這個戒指本殿不稀罕,既然你不把它取下來,就不要每次都拿他來說事。還有,本殿不是警告過你不要派人監視我嗎?為什麼你會知道本殿昨天和人喝酒了?”沉寒冥看了她一眼,有些無奈地搖搖頭,為什麼自己會對這個女人這麼仁慈,如果換成其他人的話,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但對她卻不想傷害她,總感覺她和自己很像,難道這就是戒指選擇他的原因嗎?
夜沭梓見他搖頭,於是問道:“怎麼?本殿說的不對嗎?”沉寒冥解釋說:“本尊既然答應過不會派人監視你,就信守承諾。今天來找你,是因為本尊有些事情要離開一段時間,所以本尊是來和你道別的。”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夜沭梓打斷了:“既然要走,那就請快點離開,本殿恕不遠送。”沉寒冥的手緊了緊:“看來你似乎不怎麼歡迎本尊,但本尊還是要告訴你,如果將來遇到了什麼事,可以拿著這塊令牌去紅袖閣找明軒,無論你有什麼事要求,他都會替你辦到。”說著他把一塊令牌扔給了夜沐梓。
夜沐梓拿起令牌,發現令牌的背後刻著一個“沉”字,她看著令牌一時有些失神。等她反應過來時,身後的匕首已經被奪走了,而且自己不僅被奪了匕首,還背沉寒冥壓在床上動彈不得。她目不轉睛地看著沉寒冥,而沉寒冥也在盯著她,兩人就這樣僵持著,不知過了多久,畫月敲門道:“殿下,都已經快午時了,奴婢給您送了碗蓮子羹,如您如果還不想起來的話,就先多少吃一點再休息也不遲。”沉寒冥聽說她還沒有吃早飯,皺眉問道:“你難道還沒有用早膳嗎?”夜沐梓冷笑:“本殿還沒有醒來的時候,你就站在床前了,本店有沒有用早膳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沉寒冥將頭一偏說:“本座以為你已經用過膳了,既然沒吃你就早點吃吧,有事去紅袖閣就行了!”說完他就消失不見了。
夜沐梓黑著臉把門開啟:“把粥放在桌子上就行了。”畫月見她臉色不好,是自己打擾了她,於是把粥放下後就趕緊出去了。夜沐梓吃完後打了個響指,雲琳和君謹就出現在了她面前:“剛才你們都看見了?”雲琳和君謹相視一眼,道:“屬下剛才什麼都沒看見。”夜沐梓一笑,把那塊令牌丟給了雲琳:“其實你們看見了也無妨。雲琳去把這塊令牌拓印一份傳給暗夜宮,讓他們在上界查查這塊令牌的來源。”雲琳不解地問道:主子,為什麼只在上屆場查,下界難道不用查嗎?”夜沐梓見一臉不屑:“想一個能讓紅袖閣閣主做任何事的令牌,你認為會來自下界嗎?還有君謹你去查查那個明軒的身份,記住越子詳細越好。君謹接了任務後就和雲琳一起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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