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恰好有兩個面生的雜役,從花脂霧的對面走過來。只是,他們一看見她,立即折到旁邊。
本來,她壓根沒有注意,要不是他們躲閃得太過明顯,偏偏連前進的方向也改了,她肯定不會注意到那兩個人。
和其他雜役的反應,非常不同,他們太過激動了。
像是做賊心虛。
花脂霧腳步未停,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但已經悄悄地放大了聽覺,收集空氣中細小的聲音,努力分辨出那兩個雜役的對話。
……
“看,就是她,就是那個女的。”
“哦哦,哦哦,我頭一次見。”
“見一次就夠了,這種晦氣的人,你還想見幾次?不過,事辦妥了就好,上頭吩咐了,不准她領物資。。”
“咱們把‘那玩意’都弄死了,會不會太過分啊?”
“蠢驢!等著瞧吧,咱們離領賞的日子不遠了!”
……
雜役很快就走遠了,花脂霧再聽不見什麼。
他們不僅議論她,還說辦事。
“那玩意”是什麼東西?
小木屋不會出事了吧!
這樣想著,心頭的沉重之感似乎得到了澆灌,瞬間膨脹數倍,全身的力氣朝著同一個方向湧動。
“趕緊回去。”
她的腦海裡,獨剩這一個想法。
瞬息,靈力灌入腿腳,雖沒有功法御劍騰雲,但憑永珍體的修煉效果,眼下的腳力已經堪比陸地最快的野獸了。
只消片刻工夫,遙遠望見翠竹瓦小木屋。
“屋子沒被燒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