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府夭壽了,何世君悲催了。
上官亦楓很生氣,心裡有一萬句臥漕不知當講不當講。死盯著面前跪著的鬱志超和何世君,真心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是好。
安長墨,在這裡稱呼他為鬱志超可能會更好,一臉苦逼的低頭跪著,不讓上官亦楓看見他生無可戀的悲催表情。還好魏大統領和魏元倆人死死地守在房間裡不出來,要不然他就不是現在這樣了。
而莫名其妙被皇室暗衛從隔壁刺史府揪來的何世君,到現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鬱志超沒來得及跟他串供,依舊一臉蒙圈。沒有武功,更不會傳音的何大人可能是最可憐的人了。
作為皇上的上官亦楓,深知何世君這倒黴孩子是個什麼性格,被他那耿直的老爹教的,也是相當的耿直,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絕對不會像鬱志超一樣,如同宋遠文繼承人一般,軟硬不吃。
出其不意效果最好,所以……
“何世君!你可知罪!”
上官亦楓本就帶著上位者的威勢,在上官亦沐沒有任何威脅之後就不再掩飾,當了這幾年皇上更是威嚴萬分。何世君已經三年沒見過他了,對他的印象依舊停留在三年前,所以冷不丁的這一發難,還真把何世君給鎮蒙了。
一聲怒吼直接把何世君給嚇跪了,不對,他本來就是跪著的,直接變成了五體投地。
“臣惶恐,臣何錯之有,還請陛下明示。”
舒心日子過慣了的何世君一時間傻眼了,說話都是帶著顫音的。可跪在一旁的鬱志超卻莫名心中打了一個哆嗦。
糟糕,事情似乎不太對,陛下這是要那何世君當突破口的節奏啊。
果不其然,上官亦楓的下一句話是:“靖王之事,你還想隱瞞?!”
別看鬱志超這些年一直都沒在金陵去做著燒腦的事情,他這三年的時間可一直沒停下動腦子。
怎麼把安府做大做好又不讓人討厭,怎麼能讓上官亦楓不注意到他過安心的小日子,怎麼和玉琛、慕凡、葉樞這三隻坑貨鬥智鬥勇,怎麼才能不讓唐宗偉這個小子不到雷州,這些全都是鬱志超要考慮的事情。
未曾落下,靈敏猶在,所以他迅速就意識到情況不對,何世君可能藥丸。
心中抱著明知道無法成為現實的絲絲期許,盼望著何世君的智商能及時到位,否則他們的馬甲就真的全掉了。
可是何世君這個隊友,是真的不給力,一句話就把老底抖摟出來了。
“陛下,您怎麼知道的。”
上官亦楓:……三年不見,你這智商真的不線上啊。
鬱志超:……何世君你大爺,絕交!
說完了,何世君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是闖禍了,欲哭無淚的看著旁邊的鬱志超。
鬱志超抬起頭來,皮笑肉不笑了一下,又看了上官亦楓一眼,傳音,在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直接一腳把何世君給踹到旁邊的椅子上坐著去了。
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你丫回京述職順便回爐改造一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