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生日,宋遠文過得很是憋屈。倒是宋遠寧,生辰還是生辰,依舊和往年一樣讓她感覺很是舒心。
宋遠文也是無奈了,他真心感覺宋遠寧的心不是一般的大,尤其是嫁給陸子歌之後過生衣食無憂的日子之後,更是心大的厲害。
這一頓飯明顯的氣氛不對勁,楚江的臉色很不好看,雲霖山人和唐宗偉還一個勁的拆他的臺,宋遠寧居然還毫無察覺,也真的是醉了。
難得的,宋遠文再一次大晚上不睡覺失眠了,帶著一小壇酒和晚上沒吃完的半隻燒雞上了房頂,一邊在鬼節這個不祥的晚上賞月,一邊喝酒打發時間。
沒過多久,主治醫師南神醫楚江也上了房頂,淡淡的對宋遠文說:“就你的身體狀況還敢不睡覺、吹冷風喝酒。”
沒聽出來楚江有太多的責罰旨意,宋遠文也不需要有太多的顧忌。
“心中甚是煩悶,難以入睡,小酌助眠。我記得這是醫術上所說的,不知楚叔是否看到過。”
“確實。”楚江沒有反駁,反而在宋遠文的旁邊坐下,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了一罈酒開始喝。
“以你往日喝酒的酒量,這些不算什麼,的確是有助眠的功效。不過還是不要受風,否則就算是我的醫術再好也無法延長你太多的壽命。”
宋遠文抬頭看向明月,然後又看向楚江,面上含笑,彷彿還是少年時的那般模樣。“放心吧楚叔,砸不了您的招牌。要是有一天我真的扛不住了,一定會以一種牽扯不到您的方式去死的。”
後腦勺上捱了不輕不重的一巴掌,緊跟著便是楚江的聲音。
“瞎說什麼,好好活著才是真的。這壇酒喝完就不要再喝了,下去睡覺去。”
“好。”宋遠文回答的十分乾脆利索,毫不拖泥帶水。
兩個人就這麼並排坐著,慢慢的喝酒,沉默著不發一言,等待著酒喝空的時候到來。
還是宋遠文先忍不住開了口,向楚江詢問關於他過來之前的事情。
“楚叔,是不是聽到關於景依姑姑的訊息了。否則以你的脾氣,絕對不會今天晚上顯得如此異常。”
楚江沒有反駁,只是仰頭喝了一大口酒,放下之後顯得有些頹廢。
“不錯,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不敢再聽她的名字和下落,就怕自己忍不住衝過去找她,讓她再心煩。”
宋遠文無聲的笑了一下,也仰頭灌了一大口酒。
“楚叔,不得不說您和景依姑姑真的是很配啊。話說難聽一點,你們兩個既傲氣,也有些呆,真是天生一對。”
楚江再不說話了,只是一邊喝酒一邊聽宋遠文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