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地咳嗽起來。
隨後顫抖著身體道：“她……她從來不愧對過你們玄武世家！”
“二十年前的索羅城一役！她是戰死在索羅城外的！”
“她的屍體也沒有被任何一隻妖獸踐踏！”
“該死的！”北冥城厭惡地看著阿青那張充滿刺青的面容。
“因為！”
“她在死前沒有讓任何……任何一隻妖獸突破她的重圍啊！”
“閉嘴！這混蛋小鬼明白他在說什麼嗎？”
北冥城忍受著周圍古怪的視線快瘋了。
阿青顫抖著聲音繼續說道：“你們若是不願意相信我的話，大可以前往邊城的索羅城去問問當年的百姓們！”
“他們的存在就是證明我此番話沒有任何弄虛作假的嫌疑！”
“閉嘴！你這臭小鬼！”北冥城赫然站起來。
他雙目赤紅地看著那站在臺上的少年郎。
恐懼。
軟弱。
自卑。
……
種種情緒都升騰在他的胸膛裡。
他看著阿青的臉，這張臉逐漸和記憶中一個讓他嫉妒到發狂的人重合。
他瞬間便抬起手，想要攻擊站在臺上的少年。
一道幽谷暗香飄進他的鼻子中，阿水悠悠道：“玄武家主，暫且請控制一下你的情緒。”
她抬眸輕瞥了一眼臉色鐵青的北冥城。
悠然自得的模樣和輕蔑的語氣差一點讓北冥城破口大罵。
若不是還記得眼前的女子是滄溟女皇最寵愛的女官的話，他恐怕在她如此輕蔑的和他說話時就已經對她下手了。
然而就在北冥城錯過出手時機的這一瞬間。
阿青已經把要說出的話通通說完。
“她到死時都是站著的！”
“北冥青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