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做法確實忒狠厲了些,縱然那幅畫像極為重要,但好歹也是自己計程車兵啊。”
他覺得這做法太狠了。
雖然是情有可原,但是他這麼做的話,肯定會有些不大好的後果。
那些士兵,肯定是有所怨言的。
“當時祖父講給我的道理是,軍營和睦相處與寬容大度都是需要用心對待的,不能因為一時憤慨而傷了根本。”
白長安想了想當時的處境。
她遠赴邊關時,帶兵打仗時所經歷的事情。
後來,她也是按著自己的脾性,獎懲有度,也算是少走了很多彎路。
最後就還挺受百姓和士兵愛戴的。
“那倒是,雖然很生氣,但是不能太過分了。”
紅拾點了點頭,這件事情的雙方都有錯。
那位將軍並不大度。
她自己也不是很大度的那種,但是在生命面前,她可以剋制自己的那些心思。
“算了,這種事情,也不是能夠去猜測的,說不定有些我們不知道的隱情或是其他情況。”
謝輕芒看了一眼演練場上,那位將軍雖然出手狠厲。
但每一招還是留下了很多的後路。
最起碼不會招招置人於死地,讓人毫無反駁之力。
“對的對的,還是不說這事了。”
白長安點了點頭,她本來也沒打算要說這些事情的。
不知怎麼的就提到了這些。
然後他們就繼續看著武比,也有閉目養神的。
亭子處。
離淵和白止依舊是在那虛空的結界中,他們可以看見外面,外面的人卻看不見他們。
“阿止,你都不替嫂子著急嗎?等這場結束之後,就是嫂子上場了。”
離淵看了一眼依舊淡然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