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道理,其實是沒有什麼道理的。
就像當時,白長安和夜南牆看著他們感興趣的書,自然能夠看下去。
所以現在紅拾,揹著說著她所感興趣的東西,自然能夠說下去,不至於太過詞窮。
“算了算了,我只適合和那些武器一起,過慣了打打殺殺的日子,文雅不起來了。”
白長安攤了攤手,她本就不是什麼文人墨客。
幾人又繼續等著,但是半柱香時間過去了,還是沒有要開始的跡象。
臺下人也在議論紛紛。
“今天晚上到底還唱不唱啊?老子可是花了錢的。”
“對啊,我可是特地抽出時間來看的,總不能白跑一趟吧。”
“老子不聽了,賠錢賠錢!”
有些情緒較為激烈的人,已經開始罵了出來。
確實是這個道理,沒有誰是想等著的。
“諸位請稍安勿躁,這半生痴戲館一向守信,若是最後有什麼事情,也會給大家一個說法的。”
在中央處坐著的另外一人出聲,青色長袍在昏黃燭火下顯得愈發靜謐。
“既然周公子都發話了,那我就再等等吧。”
原先還在叫嚷著的人,迅速停止了謾罵。
他雖然不滿,但也知道,這件事情是肯定有個說法的。
主要是相信那位周公子。
周公子即是周策,雖然他也是個紈絝子弟,但是在這無垢城的風評極好。
他是個極為正義的人,那些人之前也是有目共睹。
所以也沒有人再去大聲喧譁著。
而那臺子上,既沒有主事的人,也沒有任何反應。
就只有場內的寂靜,偶爾有幾聲嘆息聲。
“怎麼還沒有開始啊?要不我去看看。”紅拾不怎麼喜歡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