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南牆回到青陽宗的座位時。
那些宗門弟子是十分敬佩的樣子,態度十分恭敬。
“你很不錯。”
沐雲堯看了一眼這少年,這實力確實不錯,還有這種方法,著實厲害。
“謝謝誇獎。”
少年坐在原位,低垂下了頭,不知在想著什麼。
而一旁的雲天宗。
顧夜央也同樣很是驚訝,“師兄,那位倒是不容小覷。”
“確實。”
雲破月此時仙氣飄飄著一襲淺色的青衣,氣質沉穩內斂,高雅淡漠。
雖短短兩字,但這評價也是極高,畢竟能想到這種方法,他還是九幽大陸第一人。
同樣感到驚愕的,還有高臺一側的離淵,他活了一千多年,也沒有見到哪個人做到這般。
這個少年,還真是令他驚愕。
而白止只是稍稍勾唇淺笑,這樣的方法,除了她,還有誰能想出來呢。
驀地。
他的眼神又看向了在他右前方的紅衣女子,那個女孩卻是懶倦愜意地坐著。
如同天空之中高懸的明月,淡然從容,波瀾不驚。
卻又是慵懶地靠著椅子,有著一絲不羈與孤冷之感,像極了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祖宗。
有第一場珠玉在前,後面的也很少精彩的。
直至佛隱門的大弟子梵音佛子與照月派的弟子上場。
畢竟佛門弟子上場,而且那梵音佛子,年僅二十,便已是元嬰初期。
而且素來心地善良,連路上的螞蟻都不捨得殺死。
紅拾看了一眼,這人看著也不怎麼樣,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你覺得這佛子怎麼樣啊?”
紅拾看了看一旁的花弄影,也不知道她在低頭想著什麼。
“不是良善之人。”花弄影只是看了一眼那人,雖說手上的金色禪杖很是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