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下一秒,他和離淵都不自覺張大了嘴巴。
只見那位紅衣女子似是用盡了此生最大的力氣,跌跌撞撞搖搖晃晃地衝向了那棵枇杷樹。
不對,是衝向了那個坐在枇杷樹下的男子。
直至不過幾步之遙。
她走到了男子面前,蹲下身撐著下巴,迷離的眼眸盯著他道:
“我好喜歡你啊,從剛才的第一眼就……就好喜歡……喜歡你啊。”
說完之後,還再次嚥了咽口水。
她聞到了那股清幽的海棠花香,很是醉人的那種。
白止稍微有些詫異。
素日裡清冷的面容也漸漸不太淡定了,在離淵開門之時。
他不自覺地瞥了一眼。
正好看到她站在門口,心裡本來就有些歡喜。
如今看到她直接衝了過來,還說出這些露骨的話。
實在是有些驚訝,輕輕撫過她的臉頰,眼底帶著一絲淡淡的寵溺之色。
眸光深沉如墨:“小阿拾,你又不矜持了。”
紅拾抬眸,對上了那雙幽深似墨的眸子。
再看了看其他地方。
他那清冷的面容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仿若雪蓮初綻,冰雪消融。一時之間風華無限,似是想要引人沉淪。
她覺得這人應該是女媧娘娘用盡畢生精力捏造的。
而其他的人,與他相比,就像是那種隨意揉圓搓扁了的。
可能會有些誇大其詞,但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她就是這麼覺得的。
“我都十八歲了,哪裡還小了。”
她撇了撇嘴,她哪裡小了,她都快是個成年人了。
“嫂子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離淵抱著白玉,很沒有自知之明的跑過來打斷了這般旖旎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