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否定,又自我開解。
紅拾似乎是陷入了一種無能為力的處境。
“主人吶,白玉可喜歡你了,我的主人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
當然,這個主人包括了前主人和現主人。
白玉繼續蹭著紅拾的臉頰。
它發現這個現主人很不錯,是個有血有肉的那種人。
有時很冷淡,但是不會不近人情。
有時很熱情,但是不會教人厭惡。
所以它挺喜歡現主人的。
“你這小傢伙,慣會唬人的。”怎麼這騙人的話語有幾分真呢。
紅拾懶懶散散地撫了幾下白玉的腦袋,又繼續幫它順了順身上的毛。
她總是這樣,一瞬間想通了,釋然了。但是在下一秒又想不通了,大道理都懂,可小情緒卻難以自控。
“算了,準備睏覺吧。”
輕嘆一聲,然後將白玉放在床榻的一旁。
自己去了空間洗漱。
待到完全入睡之時,已經是子夜時分了。
終究是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
——
鎮北候府隔壁。
白止和離淵正坐在桃花桌旁。
焚著淡淡的一爐香,煮著淺淺的一壺清茶。
偶爾爐子中的炭火乍開一兩顆細碎的火星。
顯得寂寥又靜謐。
看著白止這千年來不曾有過什麼波瀾的臉。
離淵終究是不忍出聲。
“嫂子明天就要前往魔獸森林歷練了,你不準備去和她道個別嗎?”
他是知曉這件事情的。
白玉已經透過傳音和他們說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