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豈止是無德啊,那不就是蛇蠍心腸嗎?”
基本上都是這種言論。
“那是人家性子嬌縱罷了,但是聖上既然親封她為鎮北候,也肯定是有道理的。”
有看不慣的人開始說著好話。
畢竟她是聖上選的,他們身為士兵也就無須議論。
隨後,他們的議論之聲逐漸消失。
紅拾只是淡然的看著,好像這一切都與她無關一般。
而君寄雪也只是無奈苦笑。
那些士兵總有後悔的一日,但是小丫頭竟然能夠管住自己的嘴。
多少人七老八十了都管不住自己的嘴,小丫頭今日竟然這麼沉穩。
屬實難得一見啊。
雖然夜南牆在心裡為紅拾抱不平,但是由於自己的身份地位,他終是無聲地動了動嘴唇。
並沒有言語。
“說完了是吧,今後諸位不必在這軍營之中,鎮北候府的演練場足夠你們使用。”
紅拾懶懶散散地看了一眼,然後從容不迫地說著。
她不想去計較那麼多了。
總有一日,他們所有的人會對她有所改觀。
而那個過程是不容易的,也是她將透過自己的努力來證明自己的過程。
她盡人事,就足夠了。
“張將,鎮北候府的位置,你應該是知曉的。將他們一個不落的帶到演練場,半個時辰之後,演練場集合。”
紅拾又看了一眼那位張將軍。
作為昔日鎮北候手底下的人,他應該是知曉的。
“是,末將聽令。”
張破山聞言,急忙回覆了一句。
自從先鎮北候逝世後,他們便在大營之中待了二十年左右。
前十年,有著鎮北候的餘威,在軍營之中過的也還算有威望。
但在近來的十年裡,待在這大營之中,卻是深感煎熬。
十年前的落敗,他們作為主力部隊是佔了大部分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