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將他那瘦弱的身體給補回來。
這些事情,等到這次武比之後,慢慢來就可以了。
也不是什麼很麻煩的事情,她也可以磨練磨練廚藝。
也還挺好的。
她現在就已經展開了美好的憧憬。
“老白,早啊,你昨晚是做賊去了嗎?怎麼眼底泛著烏青之色?”
謝輕芒這才注意到了一旁的白長安,見她眼底泛著烏青之色,不禁詢問了一句。
白長安:你昨晚才做賊去了呢?你天天晚上都做賊去了。
她就挺無語的,不就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烏青嗎?
那是因為她昨天哭喊的太猛了,眼睛腫了好久,然後晚上也沒怎麼休息好,就那種半明半寐的樣子。
所以最後就成了這樣。
但也不至於被說是去做賊的吧。
“你是吃飽了撐的嗎?管這麼多幹啥,老謝啊,你昨晚不會是挑燈夜讀去了吧,你看你那眼底,也好不到哪裡去。”
白長安不動聲色地反駁了一句。
這懟人的活計,她雖然沒有紅拾那麼能說會道,但好歹也算是個能開口的。
不至於一言不發,但也不至於字字珠璣。
紅拾抱著白玉,若無其事地玩著它的兩隻小爪子,一邊摸一邊暗自感慨。
這貓的指甲長得有點兒長了,還挺扎人的。
她好想找個時間給它剪掉,但是吧,她只會給自己剪指甲。
糾結了一會兒,然後還沒想好。
“那倒不是,昨晚上陪我家父親大人喝酒去了,喝到了大半夜,今早才清醒過來。”
說這話時,謝輕芒還拍了好幾下自己的腦門兒。
頭現在還挺暈的。
昨晚上,他父親和一群人聊天,然後還喝了一點小酒。後來他回到家之後,好像是沒怎麼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