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這些問題並不刁鑽。
而且還可以讓主人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裡來的那麼多理由。”
紅拾冷哼一聲,怎麼白玉今日這麼多話。
喜歡一個人,大抵會是有理由的。
只是她不想說,只能用沒有來掩飾著。
“好吧,主人一個人坐在這兒不會覺得無趣嗎?”
白玉也不管主人是什麼態度,繼續說著其他的話。
他只是覺得,像他主人這樣一個明媚不憂傷的女子。
應該是不會喜歡孤獨的吧,更是會厭倦無趣的。
“的確無趣啊,但是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這偌大的迷谷中,也就只有我這個孤家寡人啊。我還是認命吧。”
紅拾覺得一個人在這草地上坐著,看著日暮西山與白月初上,也是一件極為不錯的。
孤獨?這人生誰不孤獨啊,不都是自渡的嗎?
難不成還想著靠別人。
說著說著,她便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之上。
但是這視線卻被其他的東西給吸引住了。
教她目不斜視,不敢分心。
彼時夕陽餘暉之下,一方白色身影自天邊而來。
似是驚鴻一面,擾了心尖。
依舊是那副清冷出塵的面孔,一身雪白色衣袍,長髮束冠。一根白玉簪插在髮間,清貴潤雅。
他就只是站在那兒,所有的光都被他奪走,周圍的一切都黯淡失色。
那人正是白止。
白止看著面前坐著的紅衣女子。
只是抬起了一張不是絕美卻是十分耐看的臉,眸子如黑曜石般深沉,細瓷般的臉白如粹了雪水。
兩人視線相撞,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沉靜的味道。
紅拾甚至都可以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跳聲,砰、砰、砰!
“帝君怎麼來了?”
意識到自己有些失禮,竟盯著一個男子看了這麼久。